Complex PTSD

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omplex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CPTSD):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一种暴露于单个或一系列极端威胁或恐怖的事件后可能发生的障碍。

绝大多数的CPTSD患者所经历的创伤是自童年时代起就反复遭遇的创伤。

几乎所有在不健全家庭中长大的人,都患有进食障碍(Eating Disorders)。

来访者自我抚育能力的提升,往往和大幅减少或完全断绝与父母的关系有关。

我发现他每天都会与他那自恋、爱打击人的母亲通电话。通过治疗并随着他个人勇气的逐渐增强,他慢慢减少了与母亲的通话:起初是每周一次,然后是每月一次,再后来只在重大节日才联系,几年后他就几乎不再与她联络了。

CPTSD幸存者常会陷于“全或无”的思维方式。

在大多数不健全家庭中,父母会在孩子需要帮助或关注时不屑一顾。

自恋者对待他人就像对待自己的附属品一样。我的一位来访者曾讽刺道:“自恋者没有人际关系,他们只接收俘虏。”

极端的自恋者和反社会者是无法被治愈的。他们通常确信自己是完美的,而问题全都出在别人身上。

过度倾听会使人丧失自我。

关于暴力循环周期的研究表明,许多自恋型施暴者懂得在合适的时间用合适的方法,在受害者即将离开时给予些许的浪漫。

多年来,我注意到,来访者努力取悦我的程度就能反映出他父母的危险程度。

完美主义【思维纠正】我追求完美主义是为了在危险的家庭中获得安全和支持。完美是一种自我迫害的幻想。

“全或无”和非黑即白思维【思维纠正】我拒绝极端化或过于笼统的描述、判断或批评。一个意外的负面事件并不意味着我会永远失败。用“总是”或“从不”这类语言描述我通常都有失偏颇。

“应该”【思维纠正】我会用“想要”这个词来代替“应该”,并且只在我觉得想要这样做时才遵循这一点,除非我有法律、伦理或道德上的义务。

内疚【思维纠正】感到内疚并不意味着我有过错。我拒绝出于内疚而做出决定和选择。有时我需要在感到内疚的同时依然照常行事。

情绪饥饿是大多数食物成瘾的核心。食物成瘾如此难以戒除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食物是我们可以用来进行自我安慰的第一来源。

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一种暴露于单个或一系列极端威胁或恐怖的事件后可能发生的障碍。

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Complex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CPTSD):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一种暴露于单个或一系列极端威胁或恐怖的事件后可能发生的障碍。

绝大多数的CPTSD患者所经历的创伤是自童年时代起就反复遭遇的创伤。

在我的心理咨询工作中,来访者通常都经历过童年创伤:躯体虐待、情绪虐待与忽视、性侵害、自恋型父母,或父母有药物、酒精成瘾问题,等等。

CPTSD症状,像是内在批判、毒性羞耻感等,其实也都是“为了保护你”。譬如,小时候的你需要这个内在批判者不断批判你,让你时时警醒自己把事情做好,这样才不会因为又做错了事情被妈妈羞辱;又或者,羞耻这种情绪会使你全身缩起来,使你保持安静,不反抗暴怒的父亲,其实是要保护你,让你更安全(如果反抗,你可能会被打得更惨)。

联合国的数据显示,全球每年有多达10亿的儿童遭受着不同形式的暴力,包括躯体虐待、情感虐待、性虐待、忽视和欺凌等。金氏基金会(The Kim Foundation)近期的统计数据显示,18岁以上的美国人中有26%被诊断出患有心理障碍。

CPTSD最常见、最棘手的五个主要症状:情绪闪回(Emotional Flashbacks)、毒性羞耻感(Toxic Shame)、自我遗弃(Self-abandonment)、恶性内在批判(Vicious Inner Critic,或称内在批判者)[5]和社交焦虑(Social Anxiety)。

尽管CPTSD的成因通常与童年长期遭受躯体虐待或性虐待有关,但我的观察使我相信,持续的言语虐待或情绪虐待也会引起CPTSD。

在奴隶社会,奴隶主通常会使用蔑视和鄙视来摧毁奴隶的自尊,这样的行为会让奴隶感到自己没有价值、没有力量,并陷入习得性无助。于是,奴隶主之后只需投入很少的精力和注意力就能对奴隶加以控制了。

邪教头目在用短暂、虚假、“无条件”的爱哄骗信徒入教之后,也常通过蔑视来打压信徒,直至其陷入彻底的服从。

许多物质成瘾和行为成瘾也都始于幸存者对父母的虐待或遗弃行为的不适感,是幸存者为了减轻和转移由CPTSD引起的精神、情绪和身体痛苦而尝试的适应方式。

通常来说,自恋型或边缘型人格的父母会选择至少一个孩子作为家里的替罪羊。指定替罪羊的过程便是霸凌者通过攻击弱者,从而卸除和外化自身的痛苦、压力和挫败感的过程。通常来说,替罪羊能给霸凌者带来短暂的安慰,却不能有效地消除或释放他们的痛苦,因此,当霸凌者内心的不适再度出现时,他们就会再度攻击替罪羊。

她很快发现,食物和白日梦是她仅有的慰藉。

一直无法得到父母的关爱会迫使孩子相信自己是有致命缺陷的。他会认为,自己之所以得不到爱,不是因为他犯了错误,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错误。

这就是事实——产生情绪总归是一种人类的天性,大多数情况下不受我们意志的支配。

丹尼尔·戈尔曼(Daniel Goleman)将情绪智力(Emotional Intelligance)定义为“成功地识别和管理自身情绪并恰当地回应他人情绪的能力”。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父母的伤害使孩子痛哭流涕,而这时父母居然还说:“别哭了,再哭我就让你好看!”

最令人心酸的描述就是“不被父母喜欢”,这种说法戳穿了很多父母的谎言。因为很多制造创伤的父母都声称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实际上却通过无数的方式体现出他们根本不喜欢孩子。

几乎所有在不健全家庭中长大的人,都患有进食障碍(Eating Disorders)。

含有大量糖、盐和脂肪的加工食品特别容易使人上瘾。

卡尔·罗杰斯(Carl Rogers)指出,年幼的孩子必须拥有无条件的积极关注才能茁壮成长,而狗和猫可以成为这种关注的绝佳来源。

许多治疗师认为CPTSD是一种依恋障碍。这指的是,幸存者在童年阶段找不到一个可以与之发展健康的亲密关系的安全可靠的成人,因此也就无法向他人学到建立亲密关系的关键技巧。当与照料者建立健康关系的发展需求没有得到满足时,幸存者在成年后通常就很难找到并维系健康的支持性关系。

幸存者会觉得对别人有需求是特别危险的。从关系中获得安慰和支持是人与生俱来的能力,但幸存者的这种能力受到了很大的限制,甚至完全丧失。

缺乏自我同情是最糟糕的发展停滞,而恢复自我同情的能力是一切有效治疗的关键。

我们与生俱来的情绪调节和自我抚慰能力是有限的,而越来越多的其他研究显示,与那些让自己感到足够安全的人交流能够增强我们化解痛苦情绪的能力。

我的许多来访者在开始接受治疗时,仍然被致其受创的父母过度控制,包括控制其外在行为和内心世界。有时他们的父母仅仅通过每周一通电话就能实施这种控制。

来访者自我抚育能力的提升,往往和大幅减少或完全断绝与父母的关系有关。

我发现他每天都会与他那自恋、爱打击人的母亲通电话。通过治疗并随着他个人勇气的逐渐增强,他慢慢减少了与母亲的通话:起初是每周一次,然后是每月一次,再后来只在重大节日才联系,几年后他就几乎不再与她联络了。

如果父母无情地释放“毒素”,那么即使是父母的只言片语也会触发幸存者强烈的情绪闪回。我的许多来访者在与他们有毒的父母保持联系时,康复便进展得非常缓慢,因此他们通常需要切断与父母的联系才能取得一定的康复进展。

亲密关系并不意味着无条件的爱。约翰·戈特曼(John Gottman)的学术研究表明,产生一定程度的分歧、不满和失望是亲密关系中的正常现象。成功伴侣关系的关键特征是,双方能够以建设性的方式文明地处理愤怒和应对伤害。戈特曼的研究发现,在一起超过10年还仍然真心喜欢彼此的情侣都具有这一关键特征。

在恋爱关系中,无条件的爱很少能持续一年以上。当恋爱持续一年左右时,由于情侣之间个人需求的差异,他们会不可避免地开始对彼此感到失望。

一句非常有智慧的话:“想法,仅仅是想法,就能充满威力,它既可以像阳光一样有益,也可以像毒物一样有害。”

CPTSD幸存者常会陷于“全或无”的思维方式。

在疗愈初期的一种常见现象是,只要没有获得100%的改进,幸存者就会用完美主义去否定它。

“我感到内疚,不是因为我有错,而是因为我曾因表达意见、需要和喜好而被迫感到内疚。”

“我感到羞耻,是因为我的父母对于我做自己充满了厌恶。如今我明白了他们是怎样谋杀我的灵魂的,我要拒绝父母有毒的诅咒。我要用厌恶回应他们对我的羞辱,任何健康的成年人在看到家长轻蔑地欺负孩子或无情地忽视痛苦的孩子时,都会产生这种厌恶。”

终身学习被广泛认为是预防阿尔茨海默病的重要手段之一。

那些在长期疗愈过程中坚持下来的人,往往会得到远超常人的情绪智力回报。

对我和许多幸存者来说,言语和情绪虐待对我们的伤害比躯体虐待要大得多。

持续的批评会系统地摧毁我们的自尊,并最终内化为有毒的内在批判者,不断地将我们判定为有缺陷的存在。更糟糕的是,轻蔑的话语充满了情绪毒素,会给孩子注入恐惧和毒性羞耻感,进而使他不再寻求别人的注意,并且避免以任何引人注意的方式表达自己。用不了多久,他就不会再去寻求任何形式的帮助或联结。

随着父母批评的持续性加强,有关自我憎恨和自我厌恶的神经通路会扩张为复杂的大型神经网络,成为主导孩子心理活动的内在批判者。

物质和行为成瘾如过度进食、消费、饮酒、使用药物、性行为、工作等都可以被看作是转移内心痛苦的错误尝试。

在那些导致CPTSD的家庭中,父母非常厌恶孩子哭闹,打从孩子小时候起就警告他们不许哭。(也有一些父母任由年幼的孩子自己“哭个够”,却不给孩子任何的关注与关怀。)

在大多数不健全家庭中,父母会在孩子需要帮助或关注时不屑一顾。

“人很危险”的意识通常会演变为社交焦虑,而社交焦虑是CPTSD的常见症状,严重时会发展为社交恐惧症或广场恐惧症。

父母化的孩子(Parentified Child)也被称为“亲职化的孩子”,表现为“父母”和“孩子”两个角色的对调。原因可以归结为父母没有履行自己的义务,而将其抛给孩子履行。

自恋者对待他人就像对待自己的附属品一样。我的一位来访者曾讽刺道:“自恋者没有人际关系,他们只接收俘虏。”

披着依赖外衣的自恋者(The Narcissist in Codependent Clothing)。我朋友的父亲就是这种迷人的自恋者。初见时,他会通过提问和探询来吸引你,让你觉得他对你很感兴趣。但在几分钟之后(一旦你上钩),他就突然像个演说家一样开始滔滔不绝。这类自恋者往往非常擅长使用连句,不给人任何插话的机会,甚至让你无法找借口溜走。于是,你成了被俘虏的听众,无法轻易逃脱。

我很认同一种广为认可的观点,即极端的自恋者和反社会者是无法被治愈的。他们通常确信自己是完美的,而问题全都出在别人身上。

讨好类型的人自童年起就被剥夺了所有权利。他们很早就知道,如果能在父母剥削自己时当一个好帮手或顺从的仆人,他们就可以获得些许的安全和依恋。所以,讨好类型的人通过迎合他人的愿望、需要和要求来寻求安全感。他们的行为表明,他们建立任何关系的代价是放弃自身所有的需求、权利、偏好和界限。

对讨好类型或关系依赖型的人来说,父母中通常至少有一个是自恋者。自恋者颠覆了父母与孩子的关系:孩子被父母化,需要关照父母的需求;而父母则表现得像黏人、任性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孩子可能会变成父母的密友、替代配偶、教练或管家,或被迫做弟弟妹妹的家长。

一些关系依赖型孩子的适应方式是让自己变成开心果。孩子会学会哗众取宠,取悦父母成了他们的主要任务。

过度倾听会使人丧失自我。

讨好类型的人的绝对准则是:①倾听比说话更安全;②同意比反对更安全;③照顾他人比寻求帮助更安全;④询问对方想法比表达自己想法更安全;⑤把选择权留给对方比主动表达自己的偏好更安全。

关于暴力循环周期的研究表明,许多自恋型施暴者懂得在合适的时间用合适的方法,在受害者即将离开时给予些许的浪漫。

在家庭中,被霸凌者不一定是女性。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相当多的男性也在默默承受着家庭暴力。

讨好-战类型的人惯用的照顾方式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爱。他们过度关注被照顾的一方,这有时是在重复扮演他们童年时的服务角色。此外,他们给予的帮助通常比上一章提到的战-讨好类型的人更无私。尽管如此,他们过于热心的照顾有时真的会让对方感觉窒息,正如他们所说的:“我爱你爱得要死。”

许多关系依赖者虽然意识到了自己放弃自我的倾向,但真的到了需要在关系中表达自我时,他们又会把一切抛在脑后。要打破这种模式非常困难。

自恋者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能让他们尽情地滔滔不绝。我可能也遇到了不少心理健康的人,但她们都不想继续和我约会,因为我看起来像是在隐瞒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许多讨好类型的人得以幸存的方式是不断地将注意力集中在父母身上,并弄清楚如何安抚他们。有些讨好类型的人几乎成了“通灵者”,能够准确地洞悉父母的情绪和期望。

那些仍然习惯于讨好别人的人,必须努力减少讨好行为。多年来,我注意到,来访者努力取悦我的程度就能反映出他父母的危险程度。

正如小说家大卫·米切尔(David Mitchell)所写的那样:“好心情像鸡蛋一样脆弱……而坏心情像砖头一样坚硬。”

完美主义【思维纠正】我追求完美主义是为了在危险的家庭中获得安全和支持。完美是一种自我迫害的幻想。我现在不需要完美就能获得安全和爱。我会放弃那些要求我做到完美的关系。我有权犯错。犯错并不会使我成为一个“错误”。

“全或无”和非黑即白思维【思维纠正】我拒绝极端化或过于笼统的描述、判断或批评。一个意外的负面事件并不意味着我会永远失败。用“总是”或“从不”这类语言描述我通常都有失偏颇。

“请赐予我平静,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给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赐予我智慧,分辨这两者的区别。”——尼布尔的祈祷文

内疚【思维纠正】感到内疚并不意味着我有过错。我拒绝出于内疚而做出决定和选择。有时我需要在感到内疚的同时依然照常行事。

“应该”【思维纠正】我会用“想要”这个词来代替“应该”,并且只在我觉得想要这样做时才遵循这一点,除非我有法律、伦理或道德上的义务。

完美主义也是遭到情感遗弃儿童的一种本能防御反应。完美主义为弱小无援的孩子带来了方向感和一定的意义感。追求完美让他获得了一丝控制感,而进行自我控制也让他感到更安全,因为有遗弃行为的父母通常会用严厉的手段惩罚忍不住表达不满的孩子。

一个导致孩子患上CPTSD的家庭要求孩子对家长的权威和信仰绝对忠诚。

有毒的批判者们并不是我们内心真实的一部分,它们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被以极度负面的方式看待我们的父母所灌输的。

我们可以选择接受在对抗外在批判者时的急性疼痛,因为我们想要遏止外在批判者破坏我们生活乐趣的慢性疼痛。这是一场终身的战斗。

你已经知道了悲伤是祝福,我还能如何售卖它呢?”——鲁米

“疼痛是过剩的能量,呼唤着释放。”——杰拉尔德·赫德(Gerald Heard)

病态的父母通常会在孩子表达愤怒时对其施以最严厉的惩罚。这削弱了孩子抒发情绪的能力,使孩子对自己的愤怒和眼泪变得恐惧和羞愧。

泪水被抑制,愤怒被困在心中,最终孩子以自我攻击、自我拒绝、自我厌恶和自我憎恨的方式来对抗自己。自我憎恨是对被父母遗弃最悲痛的重演。

轻视(Trivialization):幸存者过度聚焦于肤浅的外在关注点,以此来转移自己对不安的内在体验的注意力。一个常见的例子是,过度专注于体育赛事统计数据或好莱坞名人的生活。

理智化(Intellectualization)。这就是小说家伊恩·麦克尤恩(Ian McEwan)所说的“专注思考的高墙堡垒”(High-Walled Fortress of Focused Thinking)。一些幸存者会过度依赖逻辑和高深的对话,以使自己远离混乱而痛苦的感觉世界。即使是最具创造性的思维,在过度使用时也会恶化成一种强迫性的防御。

我们童年被遗弃的经历导致的最有害的后果,或许就是被迫习惯性地隐藏真实的自我。我们中的许多人在长大后认为,别人就像我们的父母一样,对我们所说的话毫无兴趣。

长期的情感遗弃对孩子的打击很大,会使孩子感到并表现得麻木和抑郁。情感健全的父母会对孩子的抑郁给予关切和安慰。而遗弃孩子的父母对孩子的反应是愤怒、厌恶,或进一步的遗弃,而这又加剧了孩子的恐惧、羞耻和绝望,这些感受形成了“混杂的被遗弃感”。

偶尔的精神萎靡和快感缺乏(无法享受平常的快乐)是正常且必然的。适度的倦怠和不满是人生的代价之一。

抑郁有时是一种宝贵的预兆,预示着我们需要放慢速度,进行休息和恢复。

情绪饥饿是大多数食物成瘾的核心。食物成瘾如此难以戒除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食物是我们可以用来进行自我安慰的第一来源。在缺乏其他安慰时,我们无疑会过度依赖食物来获得滋养。

也许所有的成瘾行为都是一种迷途的尝试,为的是试图对更深层的遗弃痛苦和未满足的依恋需求进行自我治疗。

对情绪疲劳的过度反应最终会造成真正的身体疲劳

我遇到不止一个来访者曾这样描述这种状态:“与妈妈说话就像给敌人提供弹药,我说的任何话都会被用来对付我。难怪人们总是说我话不多。”

如果来访者没有与我建立起适度的信任,那么他们对我的指导的接受度就会受到严重影响,而我的共情所起到的改善作用也会大打折扣。

我常常发现,治疗的最后阶段往往会显现出越来越高的对话性,即倾诉和倾听之间更具有一种平衡的流动性。这种对话的互惠是健康亲密关系的关键特征。

讨好(关系依赖)类型的人在童年时的求生方式是成为父母倾诉时的垃圾桶或哭泣时的肩膀。

(自恋)类型的人在开始治疗时往往习惯于占据舞台的中心,通常会用谈话性防御来回避真正的亲密关系。对于这类人来说,谈话治疗实际上是适得其反的,因为在谈话治疗中滔滔不绝会加剧他们的特权感。

Written on November 25,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