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Gaslight Effect
你对外界认可的需求使你一直停留在这段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里。
当别人持不同意见时,自恋的人很可能会发怒,而很多煤气灯操纵者也是如此。这种愤怒并不是因为他们怀疑自己观点的正确性,而是因为他们无法忍受不能百分之百掌控他人的感觉。
说实话,很多女性不愿意放弃对她们进行煤气灯操纵的伴侣或领导所能提供的经济保障或生活水准。尽管她们知道自己不开心,但还是相信——正确也好,错误也罢——如果生活水平降低,她们会更不开心。害怕被羞辱。
“煤气灯效应”来自由两人构成的一种关系:一方是煤气灯操纵者,需要扮演凡事都正确的角色,以此保持自我和握有实权的感觉。另一方是被操纵者,她总让煤气灯操纵者来定义她的现实世界,把他过度理想化,总期许得到他的认可。
煤气灯操纵是一种隐秘的霸凌行为,操纵者大多是伴侣、朋友或家人。他们一边口口声声说爱你,一边暗中搞破坏。
煤气灯操纵者绝对不会考虑自身的问题,比如他的嫉妒、不安或多疑。他一定会坚持他的理解。
第一阶段:不相信。第一阶段的特征体现在不相信对方的话上。煤气灯操纵者说了些非常离谱的话。
第二阶段:辩解。第二阶段的特征体现在你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寻找证据证明煤气灯操纵者是错的,还极力跟他争论。
第三阶段是最难受的:压抑。到了这个时候,你开始主动证明煤气灯操纵者是对的,因为那样你就有可能按他的方式去做事,并最终获得他的认可。
采用魅力型煤气灯操纵手段的朋友可能会带给你一种“我们两人一起对抗全世界”的感觉,她会承诺跟你做“永远的朋友”,或者再三表示你们两个的友谊是多么特别:这是她引诱你上当的诱饵。
“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这种人看起来通情达理,很“好”,但其实铁了心要按自己的方式来做事。表面上同意对方的观点,实际上不予理会。
尽管女性开拓了一片新天地,可以自由工作、竞选公职、广泛参与公共生活,但是很多女性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渴望拥有传统的两性关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壮男性,给自己提供指引和帮助。
a.“您怎么能说我自私呢?您没看见我多辛苦地工作吗?”如果你选了a:你和你的煤气灯操纵者陷入争论的拉锯战,而你不可能真正获胜。由于你需要获得他的认可,相当于给了他“把你逼疯”的权力。
c.“妈,您这样打击我,我很难和您交流。”c选项是优雅地结束煤气灯探戈的好办法。
干脆、果断地拒绝第一阶段的煤气灯操纵可以防患于未然,培养出一段更为健康的关系。
煤气灯操纵者的批评可能有一定道理,但这种批评的目的是破坏,而非帮助。
放弃做“好人”的执念。
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总会找到办法,表面上好像一切都迁就着你,但其实从来不真正满足你的需求。
他既不拒绝周日去拜访你家人,也不真正努力过好这一天,而是采取“无礼顺从”的态度,走走过场,假装同意你的要求,同时通过各种小手段来显示他多么不开心、多么愤愤不平。
他的“情感末日”撒手锏就是臭脸,不承认有问题但却摆出一副不开心或生气的样子。
我们很多人都忍受不了单身的念头,所以结束一段恋情就好像遇上世界末日一样。我们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过日子的情景。
不到他明确地认识到你想要离开的时候,他也许根本不会改变自己行为。
只有当你愿意离开的时候,你才可能改变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
判断两人的对话是不是权力的争夺,如果是,就退出。
煤气灯操纵是一种情感控制,操纵者试图让你相信你记错、误会或曲解了自己的行为和动机,从而在你的意识里播下怀疑的种子,让你变得脆弱并且困惑。煤气灯操纵者的共同点就是让你怀疑自己对现实的认知。
双方都有责任,这才是煤气灯操纵的本质。它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情感虐待,而是双方共同打造的一种关系——我把它称为“煤气灯探戈”。这种关系需要两个人同时积极参与。
“煤气灯效应”来自由两人构成的一种关系:一方是煤气灯操纵者,需要扮演凡事都正确的角色,以此保持自我和握有实权的感觉。另一方是被操纵者,她总让煤气灯操纵者来定义她的现实世界,把他过度理想化,总期许得到他的认可。
也许她和煤气灯操纵者共同养育小孩,觉得自己无论从经济层面还是情感层面都没有能力成为一名单亲家长。又或者煤气灯操纵者是雇主,被操纵者害怕一旦对老板提出质疑或申请离职,就会给自己的职业生涯带来不良影响。
煤气灯操纵取决于双方的共同参与。煤气灯操纵者固然要对他的行为负责,被操纵者也是有责任的。她的脆弱源自把对方理想化、总期许得到对方的认可,或者为了维持这段关系不惜付出一切代价的心理需求。
煤气灯操纵最糟糕的部分在于,这种行为很难识别。
煤气灯操纵是一种隐秘的霸凌行为,操纵者大多是伴侣、朋友或家人。他们一边口口声声说爱你,一边暗中搞破坏。
一篇关于《猎杀本·拉登》的影评把某些审问技巧称为“煤气灯操纵”。老练的审问者非常自信地提及一些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使囚犯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是否开始衰退。审问者很清楚,想要动摇一个人,几乎没有什么比迫使他质疑自己对真相的确认更有效的办法了。
特朗普成功地让奥利弗怀疑自己是否发出邀请。“特朗普的言论如此信誓旦旦,以至于奥利弗不禁开始怀疑真相了,尽管他很清楚特朗普在撒谎。这就是煤气灯操纵的强大力量。”
一个人越自恋——他就越乐意认定自己眼中的现实,无论有多少人对他所坚持的事实提出质疑。
当别人持不同意见时,自恋的人很可能会发怒,而很多煤气灯操纵者也是如此。这种愤怒并不是因为他们怀疑自己观点的正确性,而是因为他们无法忍受不能百分之百掌控他人的感觉。
你不可能对一名煤气灯操纵者进行煤气灯操纵,或者至少就投入程度而言,很难对一名煤气灯操纵者进行煤气灯操纵。
当你开始怀疑自己对现实的认知时,你的“空中乘务员”——朋友、家人,甚至心理治疗师,可以帮你做出精准的评估。
米切尔的母亲坚持认为她有权对儿子说任何话,如果他反对,就是对她无礼的表现。米切尔希望把母亲看成一个善良、充满爱心的人,而不是一个对他刻薄的人,于是当她伤害了他的感情时,他责怪的是自己,而非母亲。他们的看法一致:母亲是对的,米切尔是错的。就这样,两人共同制造了煤气灯效应。
只有当你相信煤气灯操纵者的话,而且需要他对你有好感的时候,煤气灯操纵才能起作用。
煤气灯操纵者可能看起来像是个强壮有力的男人,也可能像是个缺乏安全感、喜欢发脾气的小男孩。但是,无论哪种情形,他都感受到自己的软弱无力。为了获得强大、安全的感觉,他必须证明自己是对的,必须使你同意他的看法。
煤气灯操纵者绝对不会考虑自身的问题,比如他的嫉妒、不安或多疑。他一定会坚持他的理解。
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不相信。第一阶段的特征体现在不相信对方的话上。煤气灯操纵者说了些非常离谱的话。
第二阶段:辩解。第二阶段的特征体现在你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寻找证据证明煤气灯操纵者是错的,还极力跟他争论。
第三阶段是最难受的:压抑。到了这个时候,你开始主动证明煤气灯操纵者是对的,因为那样你就有可能按他的方式去做事,并最终获得他的认可。在第三阶段,你精疲力竭,经常连争论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时,一段关系也有可能在正常运转了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才出现煤气灯操纵的情形。然后到了某个关键的节点,比如丈夫失业了,朋友离婚了,又或者母亲由于衰老而产生了沮丧情绪,煤气灯操纵就正式开始了。
被一个信任多年的人煤气灯操纵往往比从一开始就进入这种关系更具杀伤力。因为对这个人的信任有坚实的基础,所以当你发现自己被他虐待时会更加无所适从。
煤气灯操纵会以很多形式出现。有些看起来像虐待,但有些看起来反而会给人造成你的爱人又善良又浪漫的错觉。
魅力型煤气灯操纵者:为你打造一个特别的世界
但他拒绝解释毫无缘由的失踪行为,而是一再要你好好享受他为你精心安排的浪漫周末。就像所有的煤气灯操纵者一样,他误导了事实并要求你妥协。他哄人的魅力和浪漫的大手笔掩盖了他过分的行为以及你之前所承受的痛苦和不安。
无论经常还是偶尔,魅力型煤气灯操纵都会让人觉得非常困惑——你知道某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你又很享受那种浪漫的感觉。
很多时候,尤其是在第一阶段,魅力型煤气灯操纵和温柔浪漫期交叉出现,让你很难找到问题所在。你可能痛恨煤气灯操纵,但又觉得这是为了获得亲密和温暖需要付出的很小代价。
如果你像凯蒂一样,已经单身了很长时间,又或者你和操纵者有了共同的孩子,你可能害怕终止这段关系——即使这段关系很糟糕。
不是只有恋爱对象才能成为魅力型煤气灯操纵者。很多领导、同事,甚至亲戚朋友都可以把我们带入一个美妙的梦幻世界,而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甘愿无视的煤气灯操纵行为。
采用魅力型煤气灯操纵手段的朋友可能会带给你一种“我们两人一起对抗全世界”的感觉,她会承诺跟你做“永远的朋友”,或者再三表示你们两个的友谊是多么特别:这是她引诱你上当的诱饵。
当你因为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取消你们固定的周日聚餐时,她会指责你故意破坏这份友情,对这段关系没有起码的尊重。如果你也寄希望于“永远的朋友”这个理想境界,你可能真的会被她说服。你觉得自己优先处理了另一件事,可能真的伤害了她。
煤气灯操纵的基本模式是一样的:某人坚持要你同意一个你明知道是错误的观点,你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并且说服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获得对方的认可,保持一段让你感觉良好、与众不同、充满了爱和能量的关系。
你对外界认可的需求使你一直停留在这段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里。
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让你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这种人看起来通情达理,很“好”,但其实铁了心要按自己的方式来做事。表面上同意对方的观点,实际上不予理会。
威胁型煤气灯操纵者:盛气凌人、嫁祸于人和刻意隐瞒
有些煤气灯操纵行为的问题显而易见,比如吼叫、贬低、排挤、嫁祸于人,以及其他种类的惩罚和威胁。
尽管女性开拓了一片新天地,可以自由工作、竞选公职、广泛参与公共生活,但是很多女性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渴望拥有传统的两性关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壮男性,给自己提供指引和帮助。
很多男性在某种程度上对女性同时在公共和私人领域里追求平等的权利感到不安。
从社交层面而言,我们相比以前更被孤立。在这样的背景下,任何人都可能对我们产生巨大的影响,因为我们被孤立了,接触不到其他的信息来源和反馈。伴侣似乎成了我们唯一的精神支柱;直属领导似乎对我们的职业前途和自尊拥有无尽的掌控权;密友似乎成了我们忙碌、孤立的生活里寥寥无几的人情纽带之一。
在传统社会里,我们可以通过一系列广泛的精神纽带来获得安全感;而在现代社会里,我们往往只能依靠一个人——伴侣、密友或某位家庭成员。但很多时候,我们需要的理解和共鸣不是任何单一的关系可以满足的。
警方最后控告柳安道斯基殴打罪。特朗普的竞选团队立刻宣称该事件从未发生,坚持说菲尔茨得了“妄想症”。
你的母亲说:“好吧,看得出你根本不在乎我。我总算知道自己养了一个多么自私的女儿了!”你的回答是:
a.“您怎么能说我自私呢?您没看见我多辛苦地工作吗?”如果你选了a:你和你的煤气灯操纵者陷入争论的拉锯战,而你不可能真正获胜。由于你需要获得他的认可,相当于给了他“把你逼疯”的权力。
c.“妈,您这样打击我,我很难和您交流。”c选项是优雅地结束煤气灯探戈的好办法。
第一阶段的煤气灯操纵往往是一段关系里非常关键的转折点。有时,这段关系可能向两个方向之中的任意一个发展——沦为彻底的煤气灯操纵,或者远离煤气灯操纵——这取决于被操纵者的反应。
干脆、果断地拒绝第一阶段的煤气灯操纵可以防患于未然,培养出一段更为健康的关系。
煤气灯操纵者会把批评当成武器——那种批评让你感到焦虑、脆弱,你确信自己会变成地上的一摊烂泥。
煤气灯操纵者的批评可能有一定道理,但这种批评的目的是破坏,而非帮助。
永远不要听主要目的是伤害你的批评,即使这种批评有一定道理。如果“空中乘务员”告诉你,某人把真相当成武器来用,你就别再听这个人的话,应该果断离开。
只要相信煤气灯操纵者的认可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可以提升自信、加强自我认知,那么成为被操纵者就只是时间问题。
让我们一直停留在煤气灯操纵式关系里的最大的圈套之一是我们自身的需求:总要别人承认我们是对的。
放弃做“好人”的执念。
如果你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需要与人争论。实际上,争论只会让你抓狂。
当他疏远且躲闪的时候,你相信他一定是出轨了;当他给你一个浪漫的拥抱,再次让你神魂颠倒的时候,你又质疑自己为何要如此多疑。
有些时候——甚至可能是所有时候——你的煤气灯操纵者只忙着做一件事,就是向他自己证明他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人。他有必须证明自己是对的这种需求。他貌似理解你的感受,但实际上只是在照顾自己。
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总会找到办法,表面上好像一切都迁就着你,但其实从来不真正满足你的需求。
他既不拒绝周日去拜访你家人,也不真正努力过好这一天,而是采取“无礼顺从”的态度,走走过场,假装同意你的要求,同时通过各种小手段来显示他多么不开心、多么愤愤不平。
他的“情感末日”撒手锏就是臭脸,不承认有问题但却摆出一副不开心或生气的样子。其他的好人型煤气灯操纵者可能有不同版本的“情感末日”:就一件看起来很小的事大发雷霆;试图让你对另一件事感到内疚;或者“无意间”说一句伤人的话,然后拼命道歉,等等。
煤气灯操纵者是被“我是对的”这种需求控制的。当他们感觉受到威胁和焦虑不安时,这种需求就越发强烈,他们也会进一步加大煤气灯操纵的力度。所以,如果你允许对方拥有一定的控制权,给他足够的呼吸空间,他就会平静地倾听你的顾虑。
与其告诉煤气灯操纵者他做错了什么,不如客观描述问题,让你自己也加入寻找解决方案的过程。
我们很容易把煤气灯操纵者的动机往最坏处想。但他可能确实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多么伤人。如果你的煤气灯操纵者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家庭成员完全不尊重彼此,他可能会认为这就是人们正常的交流方式,或者觉得自己的话一旦没有那么夸张,就不会引起别人的重视。
坚守你的立场,但同时不要侮辱他。
四个让人明知某段关系让自己身心俱疲、毫无乐趣、日渐衰弱,却依旧选择留在这段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里的理由:暴力的威胁。物质方面的顾虑。害怕被抛弃,害怕孤独。幻想的力量。
说实话,很多女性不愿意放弃对她们进行煤气灯操纵的伴侣或领导所能提供的经济保障或生活水准。尽管她们知道自己不开心,但还是相信——正确也好,错误也罢——如果生活水平降低,她们会更不开心。害怕被羞辱。
我们很多人都忍受不了单身的念头,所以结束一段恋情就好像遇上世界末日一样。我们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过日子的情景。
我们的文化经常传递这样一条信息:如果你做健康的选择,你将获得完美的幸福。我认为事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即使最健康的选择也可能导致懊悔、悲伤和恐惧。
很多人选择停留在不健康的关系里,是因为对煤气灯操纵者和自己仍抱有幻想。
追溯到童年时期。令人失望或不可靠的父母把孩子丢在角落里,对其情绪健康不闻不问,孩子们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的父母有时就像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
我们拒绝认清糟糕的现实,不去分析父母不能用我们希望的方式照顾或爱我们的原因在于他们自身的局限性,而是责怪自己(“肯定是我不好”),就像我们之后跟煤气灯操纵者交往时的情形一样。
我们用各种幻想来补偿现实中遭遇的冷落和失望,迷惑自己拥有了更多的主控权。如果我们足够坚强和强大,父母让我们失望就无关紧要了——我们可以反过来照顾他们!
只有当你愿意离开的时候,才可能改变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即使你并不需要真正离开。关键在于接受你和对方是不同的个体,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这个事实。
不到他明确地认识到你想要离开的时候,他也许根本不会改变自己行为。
只有当你愿意离开的时候,你才可能改变煤气灯操纵式的关系。
关掉煤气——以及调动自己去关掉煤气——可能是个漫长的过程。
一旦被恶劣地对待,最严重的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后果之一就是我们认为自己活该。
采取能改善你生活的行动——任何行动都行,哪怕小到不能再小——这会让你充满力量,这种感觉很神奇。
很难关掉煤气的部分原因在于,你在被煤气灯操纵长达几周、几个月或几年后,已经不再像刚进入这段关系时那么坚强。
判断两人的对话是不是权力的争夺,如果是,就退出。
分清真相和曲解。
玛丽安娜逐渐意识到,当这样的权力争夺开始时,她不应该争输赢,而应该坚定地选择退出。努力赢得争论只会让她困在法庭里,向强势的法官哀求从轻发落。
煤气灯操纵者有时会做出一个有些许道理的指控。你的煤气灯操纵者对准这些缺点和过失开火,你只能痛苦地承认。
切记,你无法控制任何人的意见——即使你是对的
他们感觉如此无力,因此寻求一切机会控制别人的想法,以便感觉自己强大,可以掌控一切。
有些人只在某些关系里进行煤气灯操纵,而在其他关系里表现正常。比如,他们可能对配偶进行煤气灯操纵,但对雇员没有这种行为。或者,作为领导,他们进行煤气灯操纵,而在家里面对配偶的时候,他们则心地善良、充满爱心。
有些人会偶尔开启煤气灯操纵模式,对来自这段关系内部或外部的压力做出回应。假如你和这样一个人结婚,他可能在长达数周甚至数月的时间里都没有发作,然后你们可能因为钱的问题大吵了一架,或者他和某个孩子相处得不太好,或者他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烦,又或者他母亲必须去医院,总之在压力激增的时候,他突然开始对你进行煤气灯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