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之道
格雷厄姆认为,如果借钱去买证券以期赚快钱,那么无论买的是股票还是债券,这都是投机。
巴菲特告诉我们,他最简单的投资智慧是:“一个伟大企业的定义至少是伟大25~30年。”
巴菲特指出,如果一位CEO想收购一个具有15%投资回报率的项目,其部下回呈的可行性报告一定会成功地论证该项目的回报率为15.1%。
高杠杆企业在经济放缓之时,往往很脆弱。
财经作家约瑟夫·诺塞拉指出了基金经理们的言行不一,他们在教育投资人时美其名曰“买进并持有”,而自己干的却是“买了又卖、卖了又买”的行径。
基金行业内在的压力,令基金经理们无法不关注短线的业绩表现。
公认的智者查理·芒格也无法避免集中投资带来的无可避免的磕磕碰碰。有14年的时间,芒格的投资表现落后大盘36个百分点。像其他集中投资法的运用者一样,他遭遇了一系列的短期坏运气。从1972年到1974年,芒格落后于市场37个百分点。
格雷厄姆指出,一个投资者最大的敌人不是股市,而是自己。他们或许在数学、金融、会计等方面能力超群,但是如果不能掌控情绪,他们将无法从投资中获利。
格雷厄姆说:“真正的投资者几乎从不被迫出售其股份,也不会天天关心股票行情。”
列夫·托尔斯泰在其史诗般的巨著《战争与和平》中,做出了如此深刻的观察:“天下勇士中,最为强大者莫过于两个——时间和耐心。”
如果有效市场理论是正确的,就不可能有人或机构跑赢大盘,更不可能有同一组人或机构持续跑赢,除非随机意外。
互联网是一个信息奇迹,大家都认同,它给每个人都提供了免费的方式——应该说是免费的平台——去接触财经信息,其结果是,我们都置身于信息泛滥的海洋里。
作为一个投资者,你的目标仅仅是以理性的价格,购买一家容易理解的企业的一部分,这家企业的收益增长具有很高的确定性,5年、10年、20年。最终,你会发现,能符合这些标准的公司少之又少,所以,一旦发现,你应该大量买入。
生活在美国,一些幸运的基因,复利,这些综合在一起造就了我的财富。
人生早期的艰难生活成为绝对的驱动力,他要变得非常、非常、非常富有。在他五岁之前就这么想,自那时起,他从未停止过这个念头。
尽管沃顿商学院以商务和金融闻名,但巴菲特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他回忆道:“我好像在那里没有学到太多东西。”
沃顿强调比较多的是商务理论,而巴菲特感兴趣的是实操层面——如何赚钱!
巴菲特对合伙人承诺:“我们的投资将基于价值,而不是市场的热点”
使用那些我自己完全不理解的、未经实践的方法可能会导致本金的永久性损失。
我们的所作所为没有超越任何人的能力范围,我感觉我做投资和我做管理没有什么两样,根本不必为得到超凡的结果去刻意做什么超凡的事情。
格雷厄姆认为,如果借钱去买证券以期赚快钱,那么无论买的是股票还是债券,这都是投机。
格雷厄姆提出了自己关于投资的定义:“投资是经过分析,可以承诺本金安全并提供满意回报的行为。不能满足这些要求的就是投机。”
格雷厄姆认为最为重要的因素是未来的盈利能力。这让他推导出一个简单的公式:一个公司的内在价值取决于未来预期利润,乘以合适的资本化系数。这个资本化系数,或乘数,受到公司利润的稳定性、资产、分红政策和财务健康状况的影响。
费雪相信,投资成功只需做好几件事即可。一是在能力圈内投资。他总结自己早期的错误,是由于“超出了我的经验范围,开始投资于自认为很了解的领域,但实际上完全不是,那是一个我没有相应知识背景的领域”。
巴菲特还是认为格雷厄姆对于他的投资生活的影响,仅次于他的父亲。他甚至给长子取名为:霍华德·格雷厄姆·巴菲特。
巴菲特解释:比如一家资产1000万美元的公司,你付了800万买下,假如你能以资产价卖出,将是利润可观的。但是现实中,这可能需要十年时间去完成,导致你的回报甚至低于平均水平。
巴菲特从格雷厄姆那里学到的最为重要的一课就是:成功的投资来源于,购买那些价格大大低于价值的股票。
买了太多股票的风险源于,不可能看好每个篮子里的鸡蛋,投资者的风险来自于在不了解的企业上投入太多资金。
“投资时,”他说,“我们以企业分析师的眼光,而不是市场分析师的眼光,也不是宏观经济分析师的眼光,更不是股票分析师的眼光。”
巴菲特说,投资者总是被明天发生什么所吸引,而忽视企业今天的真实情况。
巴菲特告诉我们,他最简单的投资智慧是:“一个伟大企业的定义至少是伟大25~30年。”
在公众场合误导他人的CEO,私底下也会误导自己。
学习他人的失败教训也具有价值,而不仅仅是学习他人的成功。
巴菲特相信惯性驱使来自几种令人不安的情况:“一,(组织机构)拒绝改变当前的方向;二,闲不住,仅仅为了填满时间,通过新项目或并购消化手中的现金;三,满足领导者的愿望,无论其多么愚蠢,下属都会准备好新项目的可行性报告;四,同行的行为,同行们是否扩张、收购、制定管理层薪酬计划等,都会引起没头脑的模仿。”
巴菲特指出,如果一位CEO想收购一个具有15%投资回报率的项目,其部下回呈的可行性报告一定会成功地论证该项目的回报率为15.1%。
高杠杆企业在经济放缓之时,往往很脆弱。
一家优秀的企业应该在没有负债的情况下,也能创造良好的回报。那些依靠高杠杆负债而产生高回报的企业令人担心。
宁要模糊的正确,不要精确的错误。
巴菲特总结到:“股市是个巨大的拍卖场,我们的工作就是挑选出那些优秀的企业,它们每保留的一美元最终都会创造出至少一美元的市场价值。”
一个公司的价值决定于在其生存期间,预期产生的所有现金流,在一个合理的利率上的折现。
我很看重确定性,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风险因素将对你不起作用。风险来自于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无论一个投资者基于什么估值、什么原则买股票,无论公司成长与否,无论盈利呈现出怎样的波动或平滑,无论相对其当前盈利、账面值而言的价格是高是低,投资者应该买入的是,以现金流贴现方法计算后,最便宜的股票(越便宜越好)。
巴菲特说他“满足于无限期持有这些企业,只要它们能产出令人满意的资产回报,管理层能够诚信,以及股价没有过高。”
自1980年到2011年,仅有41%的大型基金的表现胜出标普500指数。
巴菲特以他独特的风格说道:“通过定投指数型基金,毫无专业知识的投资人实际上会比大多数职业投资者干得更好。”
在你做出投资时,你应该具有这样的勇气和信念,至少将你10%的身家放在那只股票上。
集中投资由于持股较少,所以股价波动带来的震荡是不可避免的副产品。运用这种方法的投资者之所以能够承受震荡,是因为他们知道,长期而言,所持有的企业会提供足够的回报以补偿短期波动带来的折磨。
格雷厄姆和巴菲特都极力反对借钱投资股票(包括使用融资账户),在你最需要钱时,反而接到意想不到的电话要求追加资金,这种风险往往发生在市场最为困难的时候。
财经作家约瑟夫·诺塞拉指出了基金经理们的言行不一,他们在教育投资人时美其名曰“买进并持有”,而自己干的却是“买了又卖、卖了又买”的行径。
基金行业内在的压力,令基金经理们无法不关注短线的业绩表现。
整个基金业已经完全变成了以短期业绩表现来衡量的、毫无意义的短线游戏。
公认的智者查理·芒格也无法避免集中投资带来的无可避免的磕磕碰碰。有14年的时间,芒格的投资表现落后大盘36个百分点。像其他集中投资法的运用者一样,他遭遇了一系列的短期坏运气。从1972年到1974年,芒格落后于市场37个百分点。
只要给予充分的时间,一个公司的股价终将反映其本身的实际价值。但巴菲特同时指出,这种从公司盈利到股价之间的传递过程并非“匀速”,且“不可预知”。
巴菲特说:“尽管长期而言,企业价值与市场股价之间趋于一致,但在特定的时间段,这种相应关系依然会扭曲。”
只要公司的内在价值以一个令人满意的速率在提升,公司被股市认可的速度并不重要。甚至,实际上,这种迟来的认可还有好处,它能提供更多可以折扣价买入的机会。
如果你一开始就成功,就不要浅尝辄止。
总部位于芝加哥的基金研究公司——晨星公司在回顾总结3650个共同基金的数据之后,发现低换手率相对于高换手率的基金具有更高的回报。以十年为基准,那些换手率低于20%的基金比那些换手率高于100%的基金回报率高出14个百分点。
税费成本是这么多基金表现糟糕的主要原因之一。
如果你没有做好五年(十年更好)的时间准备,不要开始你的集中投资。
准备好勤奋地研究你所投资的公司,以及它们的竞争对手,以至于达到一种状态,那就是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这个公司,甚至这个行业。
巴菲特说:“你不必成为一个火箭专家,投资并不是一个IQ160的人击败一个IQ130的人的游戏。相对于大脑的容量而言,保持头脑的清醒更为重要。”
格雷厄姆指出,一个投资者最大的敌人不是股市,而是自己。他们或许在数学、金融、会计等方面能力超群,但是如果不能掌控情绪,他们将无法从投资中获利。
格雷厄姆说:“真正的投资者几乎从不被迫出售其股份,也不会天天关心股票行情。”
判断失误通常发生在人们过度自信时。当问及很多被调查人群,请他们描述一下自己的驾车水平,绝大多数人会说自己的水平超越平均。
90%的医生自信能准确地诊断出肺炎,而实际上这个比率只有50%。
普林斯顿大学伍德罗·威尔逊公共国际事务学院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丹尼尔·卡尼曼说:“最难以想象的事情之一是你不会超越平均。”
过度自信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基金经理表现不佳,他们从自己掌握的信息中得到过度的信心,认为自己更加正确,事实却并非如此。
人们对于一些偶然事件赋予了太多的关注,并认为自己捕捉到了一个新趋势。尤其是投资者往往关注最新发生的信息,并从中进行推断。最新的盈利报告往往在他们心中是未来盈利的一个信号。然后,由于他们相信别人不知道这些信息,于是基于这些肤浅的推理迅速做出决策。
大多数投资者如果不看每月的投资结单会更好。
泰勒经常宣讲他的观点:“投资股票,然后不要打开信封。”
人们对于同样数量的损失和盈利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损失所带来的痛苦是盈利带来的喜悦的两倍到两倍半。
很多实验证明人们需要两倍的正面盈利去覆盖负面的损失。在一个50对50的游戏中,即便赔率一样,大多数人也不会冒险,除非潜在的获利是潜在损失的两倍。
我不需要股价告诉我价值如何,我已经知道。
格雷厄姆说:“投资人如果过度担心自己的持股由于不合理的市况而大跌,他们就会将自己的优势转化为劣势。这种人最好远离市场行情,否则他会由于别人的错误而导致自己的精神痛苦。”
根据巴菲特的观点,现代投资组合理论“能让你知道如何达到平均,但我认为任何人都应该有50%的把握达到平均水平。”
巴菲特说:“多元化是无知的保护伞。如果你不想发生什么特别的不测,你最好拥有市场上的全部股票,这没有什么错。这对于那些不知道如何分析企业的人而言,是个好方法。”
如果有效市场理论是正确的,就不可能有人或机构跑赢大盘,更不可能有同一组人或机构持续跑赢,除非随机意外。
巴菲特挖苦地说:“实际上,这些帮倒忙的学生和轻信的投资学教授们,给我们以及其他格雷厄姆的追随者,提供了非凡的服务。在任何一种竞赛中,无论金融、心理还是真实竞赛,如果你的对手被告知尝试都是无用的,这对你而言将是个巨大的优势。从自私的立场出发,我们应该给他们提供椅子,让他们一直将有效市场理论传播下去。”
列夫·托尔斯泰在其史诗般的巨著《战争与和平》中,做出了如此深刻的观察:“天下勇士中,最为强大者莫过于两个——时间和耐心。”
我们发现市场中大部分的参与者是投机者,不是投资者,所以我们见到的是完全相反的景象:交易量的上升反而致使差距加大,增大了系统的噪声,导致更剧烈的波动。
重视净资产回报率,而不是每股盈利。
每一美元的留存利润,至少创造一美元的市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