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赢投资
在扣除投资成本之前,想要击败股票市场,绝对是一场零和博弈。
正如沃伦·巴菲特所言:“当华尔街从业者管理数万亿美元的资金,并收取高昂费用时,真正获利的不是客户,而是那些经理人。”
我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了66年以上,但依然不知该如何预测投资者的心理变化。
SPIVA把最长研究周期扩展到15年(2001—2016年),其间90%的主动型共同基金表现不及它们的基准指数。
如果把所有基金按换手率平均划分为四级的话,换手率排在后1/4的基金的表现总是优于排在前1/4的基金。
1974年以来的股市繁荣景象恐怕会好景不再。
40多年里,80%的基金不复存在了。
沃伦·巴菲特2013年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的信,他谈到他在遗嘱里指示应如何管理他妻子的信托基金。他没有试图挑选表现优异的主动型基金,而是指示受托人将90%的基金投资于“成本极低的标准普尔500指数基金” (我建议投资先锋集团的基金)。
将军卡尔·冯·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的话:“一个好计划的最大敌人就是过分追求完美的计划。”
格雷厄姆还深刻地意识到,过去按他的投资原则所实现的超额收益,未来将很难复制。在1976年的那次采访中,格雷厄姆作出了明显的让步:“我不再提倡通过证券分析技能寻找一流投资机会的观点。尽管在40年前,这是投资股市非常有利的做法,但今天的市场形势已经大大不同。以前,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证券分析师可以通过详细的研究,轻而易举地找到被市场低估的股票;今天仍然有不计其数的人在做着相同的事情,但是,他们能否让自己的努力不付之东流,能否找到真正的超额回报以弥补与日俱增的成本,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本杰明·格雷厄姆在1949年写作《聪明的投资者》时,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债券利息超过股利的年代。与之相对的是,我在2017年写作本章时,已见证了股利连续60年没有超过债券利息。
无论你选择哪种对你最有利的资产配置策略,都应该非常重视社会保险。这对于多数退休人士来说,是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事实上,大约93%的美国退休人士会领取社会保险津贴。
富兰克林:勤勉、毅力和节俭带来富足。
对于投资者而言,盲目听从那些胡言乱语是最危险的事情。
成功投资的全部真谛不过是常识而已。
2017年年初,在高达26万亿美元市值的美国股市里,指数基金几乎持有全部(或是绝大多数)股票,且营运费用低廉,没有顾问费、换手率极低,节税效益极高。
作为一个群体,我希望你能接受这样一个近乎残忍的现实——我们只能拿到平均数。如果我们中的某些人获取了高于平均水准的报酬,就代表另一些人赚取的报酬必定低于市场平均收益。
在扣除投资成本之前,想要击败股票市场,绝对是一场零和博弈。
正如沃伦·巴菲特所言:“当华尔街从业者管理数万亿美元的资金,并收取高昂费用时,真正获利的不是客户,而是那些经理人。”
在赌博中,赢家永远是赌场;赛马场上,庄家永远不会输;在彩票市场,政府必定是赢家。
在投资中,金融主导者就是赢家,投资者整体却是输家。在扣除投资成本之后,想要击败市场,只是一场输家的游戏。
金融行业从业者想要赚钱,就得说服其客户:“不要只是坐在那儿,想办法做点什么。”但对于客户来说,要想让财富增长,就必须遵循相反的准则:“什么也不要做,等着就足够了。”
要在长期投资中成为胜者,明智的投资者就必须将财务中介成本降到最低,让这些成本仅仅局限于绝对必要的层次上。
不妨听听哈佛管理公司前总裁杰克·梅尔(Jack Meyer)的说法。
2004年《商业周刊》(Business Week)的一篇专访中,梅尔指出:“金融行业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很多人自认为可以找到能战胜市场的基金经理,但这些人都错了。因为这些基金经理要收取费用,为投资者带来交易成本,因此,从总体上看,他们是在削减价值。”
从学术角度看,《漫步华尔街》(A Random Walk Down Wall Street)一书作者、普林斯顿大学教授伯顿·马尔基尔(Burton Malkiel)认为: “指数基金的(年化)收益率,通常较主动型基金超出2个百分点左右。总体而言,主动型基金的收益不可能超过市场平均业绩。它们在费用和交易成本上的劣势,必然导致其平均收益水平低于指数基金。
巴菲特曾说:股票的市场表现偶尔会超过或低于企业的经营业绩,于是,少数股东可以通过买卖股票获得超额回报,其交易对手则要承担相对的损失。然而,长期而言,伯克希尔全体股东的总收益必然要等于公司的经营利润总额。
每当贪婪主宰市场的时候,我们就会看到市盈率居高不下;而当希望成为市场的主旋律的时候,市盈率就会会较为适中;而当失望与恐惧弥漫市场时,市盈率则会一落千丈。
按9.5%的年投资收益率计算,1900年投资的1美元,到了2015年就会变成43 650美元。
股票收益率的剧烈波动,更多还是源于投资者的心理因素,并通过不断变化的市盈率反映出来。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在81年前写下的话:用历史经验归纳得来的前提去推测未来,非常危险。除非我们能解释历史如此的根本原因。
股票收益几乎完全取决于由企业创造的投资收益。
我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了66年以上,但依然不知该如何预测投资者的心理变化。
股票市场提供的长期收益,几乎完全取决于投资收益,也就是美国企业创造的利润和股利。
股票市场就是对商业投资的巨大干扰。绝大多数情况下,它把投资者的注意力吸引到那些转瞬即逝、起伏不定的短期预期上,而不是那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投资收益只能源于企业经营创造的长期收益。
莎士比亚曾写道:(它就像)一个白痴讲的故事,尽管有声有色,但却空洞无物。
想要投资成功,就要摆脱股票价格的预期市场,融入企业的真实市场。
SPIVA把最长研究周期扩展到15年(2001—2016年),其间90%的主动型共同基金表现不及它们的基准指数。
90%主动型共同基金表现不及它们的基准指数。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1976年先锋基金诞生时,市场上共有360家主动型共同基金,目前仅存74家。
耶鲁大学捐赠基金首席投资总监大卫·史文森(David Swensen)的说法:“在所有基金中,只有区区4%的基金能够超越市场,而这4%的基金也只能获得0.6%(年化)的税后超额收益。其余96%的基金都无法达到先锋500指数基金的收益能力,更不用说超越了。而它们破坏财富的能力却不可小视,亏损率居然高达每年4.8%。”
很多由大公司、州政府或联邦政府管理的养老金基金,都以最简单的指数基金作为基本投资策略。而指数基金更是它们中规模最大的退休计划——联邦政府雇员的退休计划(Thrift Saving Plan, TSP)——的主导投资策略。
如果把所有基金按换手率平均划分为四级的话,换手率排在后1/4的基金的表现总是优于排在前1/4的基金。
过去25年,普通股票基金年的收益率为7.8%,比标准普尔500指数的收益率9.1%少了1.3个百分点。
要确定普通基金投资者能赚到的收益,我们就必须考虑资金加权收益率(dollar-weighted return),从而囊括资金流入流出给基金带来的影响(提示:多数基金因为表现优异而吸引资金流入,也会因为表现不佳而造成资金流出)。
计算过去25年内投资者的平均收益率,我们就会发现,投资者所赚得的平均收益率并不是基金公布的7.8%,而是6.3%,也就是说,投资者每年都会少赚1.5个百分点。
指数基金也会遇到类似问题——行情好,资金流入;行情差,资金流出。不过投资者仍然可以赚取8.8%的收益,只比基金计算的收益少0.2个百分点。
1990年,只有20%的资金投资于激进的成长型基金,但到1999年和2000年年初,基金收益达到峰值时,却有高达95%的资金涌入这类基金。
巴菲特的“4E”原则:“费用(expense)和情绪(emotion)是股票投资者(equity investor)最大的敌人(enemy)。”
主动型基金投资组合的年均换手率达到78%,包括买入和卖出。
在1945—1965年,年均换手率只有16%,也就是说,一只基金组合中股票的平均持有期为6年。
目前的股利收益率已经不再是历史上的4.4%,而是2%。
1974年以来的股市繁荣景象恐怕会好景不再。
40多年里,80%的基金不复存在了。
创建于1970年的355只股票基金此后46年的业绩发展情况。首先,最惊人的事实摆在你面前:已经有281只基金不复存在,占比接近80%。
幸存的基金不一定业绩最好,但消亡的基金业绩肯定最差。
大型集团主要想帮助自己的资本,而不是基金投资者的资本创造收益。
市场还是为我们留下了2只业绩稳健的长期赢家。它们1970年以来,每年收益率超越市场大盘2个百分点以上。请允许我郑重介绍它们:富达麦哲伦基金(超过2.6个百分点)和富达反向基金(超过2.1个百分点)。
1994—1999年,麦哲伦基金年收益率落后标准普尔500指数2.5个百分点(麦哲伦基金是21.1%,标准普尔500指数是23.6%)。
进入21世纪,麦哲伦基金的业绩落后仍在持续,年化收益率落后标准普尔500指数1.8个百分点(麦哲伦基金是2.7%,标准普尔500指数是4.5%)。
基平均存活约10年,基金经理的任期平均约9年。
事实上,没有任何一只主动型基金能够提供像指数基金一样稳定的表现。
沃伦·巴菲特2013年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股东的信,他谈到他在遗嘱里指示应如何管理他妻子的信托基金。他没有试图挑选表现优异的主动型基金,而是指示受托人将90%的基金投资于“成本极低的标准普尔500指数基金” (我建议投资先锋集团的基金)。
如果先获利55%后亏损34%,那投资者的收益并非21%而只有2%
基金评级更关注短期业绩表现。
《华尔街日报》2014年的一项研究表明,2004年被评为5星的基金,只有14%在10年后仍被评为5星,36%的基金评级下降为1星,其余50%的基金评级下降到3星以下。
假设你挑选了截至2013年3月的12个月中业绩表现最好的25%的美国股票共同基金。在后续12个月里,到2014年3月,这些基金中只有25.6%仍然处于业绩最好的那一档。
业绩在平均水准以上的基金很难继续保持。
正常情况下,要从统计上证明一个基金经理的成功源于能力,而不是运气,大概需要20~800年的时间(去检验其长期业绩)。如果要以95%的可信度,证明某位基金经理的成功不是来自运气,最少需要1 000年——这要远远超过大多数人所说的“长期”;
投资顾问推荐的基金年平均收益为2.9%(扣除所有前期费用和赎回费用),投资者直接购买的股票基金平均收益为6.6%。
富达的研究结果显示,美林(Merill Lynch)的基金收益率比行业平均值低18%;而高盛(Goldman Sachs)和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的基金收益率比行业平均值低9%;富国(Wells Fargo)和美邦(Smith Barney)的10年期基金收益率则比行业平均值低8%。
“互联网战略基金”和“焦点20基金”为美林筹集了20亿美元,但这仅仅是营销上的成功,而对投资者来说则是彻头彻尾的失败。高达80%的损失,几乎让投资者辛苦积攒的储蓄化为乌有。
很多大型指数基金的费率均低于0.04%,而且换手成本趋近于0。
即使在低成本标准普尔500指数基金中,费用差异也很大。先锋基金的费率仅有0.04%,而普信基金则为0.25%。
披着羊皮的狼——交易型开放式指数基金(exchange-traded fund, ETF)
简单来说,ETF就是专为交易便利而设计的指数基金,也是经过伪装的传统指数基金。
ETF在产品性质上完全不同于传统指数基金。例如,ETF仅有32%的资产投资于股票市场指数基金(美国和全球),比如Spider;而传统指数基金中此类资产占比高达62%。目前有950只ETF的产品性质属于集中、投机、逆向及杠杆扩张,占ETF总资产的23%。
对于任何一个贴着“ETF”标签的基金,我给你的第一个提醒就是“小心应对”。
将军卡尔·冯·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的话:“一个好计划的最大敌人就是过分追求完美的计划。”
尽管本杰明·格雷厄姆以价值投资著称,而价值投资的核心便是寻找被他称为“廉价发行”的股票,但他仍然对此谨小慎微:“主动型投资者必须对证券价值有全面深入的了解——要深入到足以把证券投资看作经营企业……那么,投资者首先就要认识到,大多数投资者应该选择防御型投资。”
格雷厄姆还深刻地意识到,过去按他的投资原则所实现的超额收益,未来将很难复制。在1976年的那次采访中,格雷厄姆作出了明显的让步:“我不再提倡通过证券分析技能寻找一流投资机会的观点。尽管在40年前,这是投资股市非常有利的做法,但今天的市场形势已经大大不同。以前,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证券分析师可以通过详细的研究,轻而易举地找到被市场低估的股票;今天仍然有不计其数的人在做着相同的事情,但是,他们能否让自己的努力不付之东流,能否找到真正的超额回报以弥补与日俱增的成本,我对此持怀疑态度。”
2006年,巴菲特先生在一次晚宴上当面告诉我: “对于绝大多数投资者来说,低成本的指数基金就是最合理的股票型投资基金。我的导师,本杰明·格雷厄姆在很多年前就坚持这样的立场,而此后我所经历的一切,也验证了这个真理。”
我只能引用电影《阿甘正传》中阿甘的话:“这就是我要说的了。”
本杰明·格雷厄姆在1949年写作《聪明的投资者》时,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债券利息超过股利的年代。与之相对的是,我在2017年写作本章时,已见证了股利连续60年没有超过债券利息。
无论你选择哪种对你最有利的资产配置策略,都应该非常重视社会保险。这对于多数退休人士来说,是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事实上,大约93%的美国退休人士会领取社会保险津贴。
富兰克林:如果你想要富裕,重视储蓄,就像你重视收入一样。记住,时间就是金钱。时间一去不复返。
富兰克林:关注小成本,一个小洞足以让一条大船沉没。
富兰克林:没有痛苦,就没有收获。不愿意冒风险撒饵,就钓不到大鱼。
富兰克林:对知识的投资总是能够获得最大利益。学以致用,富于谨慎。把钱包放在脑袋里的人,没有人能从他身上拿走什么。
富兰克林:大船经大浪,小舟靠岸游。
富兰克林:如果你没有一位忠诚的仆人,就自己照顾自己吧。
富兰克林:勤勉、毅力和节俭带来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