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查理宝典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找出你最擅长的事情,然后持之以恒、乐此不疲地去把它做好。“

当说起那些为股票期权辩护的风险投资家时,他称他们为“连在妓院里弹钢琴的人都不如”。

”如果说伯克希尔取得了不错的发展,那主要是因为沃伦和我非常善于破坏我们自己最爱的观念。哪年你没有破坏一个你最爱的观念,那么你这年就白过了。”

“正如杰西·利弗莫尔说过的:‘赚大钱的诀窍不在于买进卖出……而在于等待。’”

制药业和高科技行业就直接被查理归为“太难理解”的项目,那些大张旗鼓宣传的“交易”和公开招股则立即被划入“不能投资”的项目。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本事的话,那就是我们能够弄清楚我们什么时候在能力圈的中心运作,什么时候正在向边缘靠近。——沃伦·巴菲特

“(购买)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购买)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投资就像打棒球,你要让记分牌上的得分增加,就必须盯着球场,而不是盯着记分牌。——沃伦·巴菲特

你必须估算公司从现在到无限的将来能挣到的所有现金,再把它们折回到现值。像市盈率这样的标尺本身是不够的。——沃伦·巴菲特

有性格的人才能拿着现金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查理·芒格

我们从来不去试图成为非常聪明的人,而是持续地试图别变成蠢货。

如果你能够用3%的利率吸取浮存金(指理赔之前伯克希尔能够用于投资的现金保费收入),然后将其投资给某家能够带来13%的收益的企业,那么这就是一桩很好的生意。

在未来,伯克希尔和西科的收益将不会像过去那么好。(所有大型成功企业的情况都是这样的。)

要找到真正好的东西很难。所以,就算你90%的时间都在说“不”,你也不会错失太多的东西。

如果你今天只有很少的资本,年纪尚轻,那么你的机会比我年轻时要少一些。

旧的护城河正在被填平,而新的护城河比以前更难预测,所以事情变得越来越难。

如果你确有能力,你就会非常清楚你能力圈的边界在哪里。没有边界的能力根本不能称之为能力。

如果你拿起最好的经济学教材,那是曼昆写的,他说人们作出决定的依据是机会成本——也就是说,真正重要的是否有其他选择。

我们并没有处在一个猪猡也能赚钱的美好时代。投资游戏的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

大量的人很荒唐地死抱着错误的观念不放。凯恩斯说:“介绍新观念倒不是很难,难的是清除那些旧观念。”

避免邪恶之人,尤其是那些性感诱人的异性。

找到好配偶的最佳方法是什么呢?惟一的最佳方法是你首先必须值得拥有好配偶,因为从定义上来说,好配偶可绝不是傻瓜。

我总是把天堂想像成某种图书馆。——乔治·路易斯·博尔赫斯

你不断地购买一些三年内可以收回成本的新玩意,这么做了20年之后,你获得的年均回报率只有不到4%。这就是纺织业。

我认为你们一生中不需要看准很多次。只要看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及其累积起来的数千亿美元就知道了,那些钱大部分是由十个最好的机会带来的。

我不知道有谁通过行业轮换而真正发大财。也许有些人能够做到。我并不是说没有人能做到。我只知道,我认识的富人——我认识的富人非常多——并不那么做。

现在的会计报表上的东西是当不得真的——因为企业一旦开始裁员,大量的资产就不见啦。

按照现代文明的社会制度和新的法律,企业的大量资产属于职员,所以当企业走下坡路时,资产负债表上的一些资产就消失了。

本杰明·格拉汉姆经典概念的问题在于,人们逐渐变得聪明起来,那些显而易见的便宜股票消失了。你们要是带着盖格探测器在废墟上寻找,它将不再发出响声。

最早的两三亿美元的资产是我们用盖格探测器四处搜索赚来的。

哪个项目才是我们的下一次可口可乐投资呢?嗯,我不知道答案。我认为我们现在越来越难以找到那么好的投资项目了。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拿着一份200页的计划书并收一大笔佣金要卖给你什么,别买下它。

如果我是你们,我可不敢指望你们这辈子能够得到像1973年到1974年的《华盛顿邮报》那么好的投资项目。

严重的意识形态是最能扭曲人类认知的因素之一。

大约在基督出生之前三个世纪,德摩斯梯尼就说过:“一个人想要什么,就会相信什么。”

“令知识死亡的并非无知,而是对无知的无知。”

跟大多数其他国家相比,美国的文化和法律制度特别照顾股东的利益。

在许多国家,股东权益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有许多东西比股东权益更重要。

人世间大多数结果都是不公平的。

过于追求公平,会给社会制度带来严重的功能障碍。

拿沃伦·巴菲特来说。如果你们拿着计时器观察他,你们会发现他醒着的时候有一半时间是在看书。他把剩下的时间大部分用来跟一些非常有才华的人进行一对一的交谈,有时候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当面,那些都是他信任而且也信任他的人。

富裕并非拥有许多财产,而是拥有很少需求。

巴菲特反复地向我解释,“穷人和富人的主要区别是,富人能够一辈子起诉他们的亲戚。”

我同沃伦·巴菲特一起工作,分享对生活的观察已经几十年了,听到他不止一次明智地指出:“驱动这个世界的不是贪婪,而是妒忌。”

巴菲特有个专门的词汇用来指代自己的办公室,芒格说,那就是“快乐的宫殿”。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认为投资管理是一个下等行业,我赞同他的看法,”芒格说,“大多数投资管理人员只会在流通股市场上进行争夺。那只是一个零和游戏。”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和‘已逝的伟人’交朋友,这听起来很好玩,但如果你确实在生活中与那些有杰出思想的已逝的伟人成为朋友,那么我认为你会过上更好的生活,得到更好的教育。

“耐心是最伟大的美德。” 马尔库斯·博尔西乌斯·加图

晚年的最佳保护铠甲是一段在它之前被悉心度过的生活。——查理·芒格

找出你最擅长的事情,然后持之以恒、乐此不疲地去把它做好。

当说起那些为股票期权辩护的风险投资家时,他称他们为“连在妓院里弹钢琴的人都不如”。

“你必须知道重要学科的重要理论,并经常使用它们——要全部都用上,而不是只用几种。大多数人都只使用学过的一个学科的思维模型,比如说经济学,试图用一种方法来解决所有问题。”

”如果说伯克希尔取得了不错的发展,那主要是因为沃伦和我非常善于破坏我们自己最爱的观念。哪年你没有破坏一个你最爱的观念,那么你这年就白过了。”

查理认为未雨绸缪、富有耐心、律己严厉和不偏不倚是最基本的指导原则。

“正如杰西·利弗莫尔说过的:‘赚大钱的诀窍不在于买进卖出……而在于等待。’”

有个年轻的股东问巴菲特怎样才能在生活中取得成功。巴菲特分享了他的想法之后,查理插话说:“别吸毒。别乱穿马路。避免染上艾滋病。”

”我只想知道我将来会死在什么地方,这样我就可以永远不去那里啦。”

“最重要的观念是把股票当成企业的所有权,并根据它的竞争优势来判断该企业的持有价值。如果该企业未来的贴现现金流比你现在购买的股票价格要高,那么这个企业就具有投资价值。“

“关于投资,我们有三个选项:可以投资,不能投资,太难理解。”

许多投资者偏爱的制药业和高科技行业就直接被查理归为“太难理解”的项目,那些大张旗鼓宣传的“交易”和公开招股则立即被划入“不能投资”的项目。

如果说我们有什么本事的话,那就是我们能够弄清楚我们什么时候在能力圈的中心运作,什么时候正在向边缘靠近。——沃伦·巴菲特

如果你确有能力,你就会非常清楚能力圈的边界在哪里。如果你问起(你是否超出了能力圈),那就意味着你已经在圈子之外了。——查理·芒格

他有个著名的观点:“(购买)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购买)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别愚弄你自己,记住,你是最容易被自己愚弄的人。——理查德·费曼

投资就像打棒球,你要让记分牌上的得分增加,就必须盯着球场,而不是盯着记分牌。——沃伦·巴菲特

“我有一张剪报,那是1911年的《布法罗晚报》,上面列出了当时纽约证券交易所成交最活跃的50家公司的股票。到今天,唯有一家公司仍是大型的独立企业,那就是通用电气公司。“

“历史证明,一家公司能够长期以一种让它的拥有者满意的方式保留下来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你必须估算公司从现在到无限的将来能挣到的所有现金,再把它们折回到现值。像市盈率这样的标尺本身是不够的。——沃伦·巴菲特

“所有聪明的投资都是价值投资——获得比你的付出更多的东西。你必须先评估一个企业的价值,然后才能评估它股票的价值。”

“当我的朋友沃伦和我各自从研究生院毕业的时候,我们发现商业世界中的许多预测模型明显是极端不理性的。对于我们从事的商业而言,这种情况至关重要,然而我们的教授从来没有提起过它。“

有性格的人才能拿着现金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查理·芒格

如果你因为一样东西的价值被低估而购买了它,那么当它的价格上涨到你预期的水平时,你就必须考虑把它卖掉。

我是对的,你很聪明,迟早你将会明白我是对的。

我总是很惊讶地发现,原来人们只要掌握和不停地应用所有明显而且容易学习的原理,就能够精通许许多多的领域。——查理·芒格

我们从来不去试图成为非常聪明的人,而是持续地试图别变成蠢货。

如果你能够用3%的利率吸取浮存金(指理赔之前伯克希尔能够用于投资的现金保费收入),然后将其投资给某家能够带来13%的收益的企业,那么这就是一桩很好的生意。

一个人可以做的最聪明的事之一是调低投资预期。

我们的规模太大了。这迫使我们只能投资那些竞争更为激烈的领域。

在未来20年里,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市值将会增加,但可以肯定的是,每年的增长率将会比以前低得多。

所有的经济发展都会在规模越来越大的过程中锻造出它们自己的数学铁锚。——巴菲特

在未来,伯克希尔和西科的收益将不会像过去那么好。(所有大型成功企业的情况都是这样的。)

三分之二的收购是失败的。而我们的收购很成功,那是因为我们从来不试图为收购而收购——我们等着那些不用多想也知道会成功的机会。

我们得到了几十亿美元的浮存金,而所支付的利率比国债的利息还要低。

我们的管理费用很低,没有季度目标和预算,也没有一套标准的人事体系,我们的投资集中度比一般企业高得多。

我认为我们的继任者在资本配置方面将不会像沃伦这么出色。

要找到真正好的东西很难。所以,就算你90%的时间都在说“不”,你也不会错失太多的东西。

好的投资项目很难得,所以要把钱集中投在少数几个项目上。

Beta系数、现代组合投资理论等等——这些在我看来都没什么道理。我们想要做到的是,用低廉的价格,甚至是合理的价格,来购买那些拥有可持续竞争优势的企业。

大学教授怎么可以散播这种无稽之谈(股价波动是衡量风险的尺度)呢?

如果你把我们15个最好的决策剔除,我们的业绩将会非常平庸。

如果你因为一样东西的价值被低估而购买了它,那么当它的价格上涨到你预期的水平时,你就必须考虑把它卖掉。

真正好的投资机会不会经常有,也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所以你必须做好行动的准备。要有随时行动的思想准备。

如果你今天只有很少的资本,年纪尚轻,那么你的机会比我年轻时要少一些。

20世纪20年代出现了许多弊端。当时有个笑话是这样的,一个家伙说:“我买股票是为了晚年,这种方法很灵验——不到六个月,我就觉得自己像个老头了!”

旧的护城河正在被填平,而新的护城河比以前更难预测,所以事情变得越来越难。

如果你没有不停地学习,其他人将会超过你。

如果你确有能力,你就会非常清楚你能力圈的边界在哪里。没有边界的能力根本不能称之为能力。

如果你拿起最好的经济学教材,那是曼昆写的,他说人们作出决定的依据是机会成本——也就是说,真正重要的是否有其他选择。

聆听今天的预测家的行为,就像古代国王请人看绵羊的内脏那么疯狂。这种情况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

对我们来说,新股要么发行规模太小,要么太过高科技——我们不懂它们是干什么的。

当年日本股市的市盈率高达50到60倍。这导致了长达十年的经济衰退。

我认为美国投资者应该调低他们的预期。人们不是有点蠢,而是非常蠢。没有人愿意说出这一点。

我们并没有处在一个猪猡也能赚钱的美好时代。投资游戏的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

如果我们有很多好主意,我们就不会拥有这么多现金。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错,因为其他人也那么做。

总的来说,股票经纪人的表现太差了,甚至还比不上指数基金。

在我年轻的时候,大型的会计师事务所是非常正派的地方,没有人赚脏钱。

你一旦开始做坏事,那么第二次做就容易多了,到最后,你就会成为道德败坏的人。

我们尤其害怕那些大量举债的金融机构。如果他们开始说起风险管理有多么好,我们就会很紧张。

在未来五到十年里,如果美国没有遇到(和衍生品相关的)大问题,我将会非常吃惊。

坏人一旦变得有钱,他们将会获得巨大的政治力量,你就无法阻止他们干坏事了,所以关键是把这类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

在手里拿着铁锤的人看来,世界就像一颗钉子。

大量的人很荒唐地死抱着错误的观念不放。凯恩斯说:“介绍新观念倒不是很难,难的是清除那些旧观念。”

不自欺的精神是你能拥有的最好的精神。它非常强大,因为它太少见了。

1963年到1990年,Teledyne每年给股东的复合回报率达到了令人震惊的20.4%。

生活和生意上的大多数成功来自你知道应该避免哪些事情:过早死亡、糟糕的婚姻等等。

避免邪恶之人,尤其是那些性感诱人的异性。

总是会有人的财富增长速度比你快。这并不可悲。

索罗斯无法忍受其他人从科技产业赚钱而自己没有赚到,他亏得一塌糊涂。

妒忌真的是一种愚蠢的罪行,因为它是仅有的一种你不可能得到任何乐趣的罪行。它只会让你痛苦不堪,不会给你带来任何乐趣。

每天起床的时候,争取变得比你从前更聪明一点。认真地、出色地完成你的任务。慢慢地,你会有所进步,但这种进步不一定很快。但你这样能够为快速进步打好基础……每天慢慢向前挪一点。到最后——如果你足够长寿的话——大多数人得到了他们应得的东西。

找到好配偶的最佳方法是什么呢?惟一的最佳方法是你首先必须值得拥有好配偶,因为从定义上来说,好配偶可绝不是傻瓜。

我总是把天堂想像成某种图书馆。——乔治·路易斯·博尔赫斯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来自各行各业的聪明人)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沃伦和我)觉得我们这些非常幸运的人有责任反馈社会。

你一旦走进负债的怪圈,就很难走出来。千万别欠信用卡的钱。你无法在支付18%的利息的情况下取得进展。

你完全可以说这(公立学校的衰落)是我们时代的主要灾难之一。我们将地球史上最大的成功之一变成了地球史上最大的灾难之一。

日本和中国拥有两种非常不同的文化。中国人喜欢赌博。

路易斯·辛普森是一位非常聪明、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连续两年、五年甚至十年打败市场平均收益率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听过。但谁能想得到居然有人连续25年的年均回报率高于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增长率6.8个百分点!这份非凡的业绩记录足以说明问题——路易斯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投资者之一。

我年轻时最好的朋友有四个,他们非常聪明、正直和幽默,自身条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出色。其中两个早已去世,酒精是让他们早逝的一个因素;第三个人现在还醉生梦死地活着——假如那也算活着的话。

我们任何人都有可能通过一个开始时难以察觉直到堕落之力强大到无法冲破的细微过程而染上恶瘾。

妒忌,和令人上瘾的化学物质一样,自然也能获得导致痛苦生活的大奖。

要反复无常,不要虔诚地做你正在做的事。

人类常见的灾难全都毫无创意——酒后驾车导致的身亡,鲁莽驾驶引起的残疾,无药可治的性病,加入毁形灭性的邪教的那些聪明的大学生被洗脑后变成的行尸走肉,由于重蹈前人显而易见的覆辙而导致的生意失败,还有各种形式的集体疯狂等等。

此处埋着爱比克泰德,一个奴隶,身体残疾,极其穷困,蒙受诸神的恩宠。

你必须拥有多元思维模型——因为如果你只能使用一两个,研究人性的心理学表明,你将会扭曲现实,直到它符合你的思维模型,或者至少到你认为它符合你的模型为止。

掌握八九十个模型就差不多能让你成为拥有普世智慧的人。而在这八九十个模型里面,非常重要的只有几个。

大脑的神经系统是经过长期的基因和文化进化而来的。它并不是费马——帕斯卡的系统。它使用的是非常粗略而便捷的估算。

如果你告诉人们事情的时候,总是告诉他们原因,他们就能更深刻地理解你说的话,就会更加重视你说的话,也会更倾向于听从你说的话。就算他们不理解你的理由,他们也会更倾向于听你的话。

人类的感知器官有时候会短路。大脑的神经线路并非总是畅通无阻的,也不拥有无穷多的线路。

帕斯卡说:“人类的头脑既是宇宙的光荣,也是宇宙的耻辱。”

我们会——潜意识地,以及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地——受到其他人的认同的影响。

就互联网的情况而言,改变是社会的朋友。但一般来说,不改变才是投资者的朋友。虽然互联网将会改变许多东西,但它不会改变人们喜欢的口香糖牌子。查理和我喜欢像口香糖这样稳定的企业,努力把生活中更多不可预料的事情留给其他人。——巴菲特

规模优势非常强大,所以当杰克·韦尔奇到通用电气时,他说:“让它见鬼去吧。我们必须在每个我们涉足的领域做到第一或者第二,否则我们就退出。我不会在乎要解雇多少人,卖掉哪些业务。如果做不到第一或者第二,我们宁可不做。”

大公司并非总是赢家——企业变大之后,就会出现官僚机构的作风,而这种作风会造成敷衍塞责的情况——这也是人类的本性。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之父就像神一样。但他听不得逆耳忠言,他的手下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只跟佩利说他喜欢听的话。结果没隔多久,他就生活在一个谎言编织的世界里,而公司的其他一切都败坏了。

生活就是两种力量之间无休无止的斗争:一边是获得上面提到的那些规模优势,另一边是变得像美国农业部那样人浮于事——农业部的人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微观经济学的伟大意义在于让人能够辨别什么时候技术将会帮助你,什么时候它将会摧毁你。

更好的机器能极大地提高生产力,但最终受益的是那些购买纺织品的人。厂家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那些推销机器的人——甚至是企业内部那些催促你购买设备的员工——会跟你说使用新技术将会为你节省多少成本。然而,他们并没有进行第二步分析——也就是弄清楚有多少钱会落在你手里,多少钱会流向消费者。

你不断地购买一些三年内可以收回成本的新玩意,这么做了20年之后,你获得的年均回报率只有不到4%。这就是纺织业。

当新的行业出现时,先行者会获得巨大的优势。

如果你是先行者,你会遇到一种我称之为“冲浪”的模型——当冲浪者顺利冲上浪尖,并停留在那里,他能够冲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但如果他没冲上去,就会被海浪吞没。

一只受过良好教育的大猩猩也能明白,在当时入股帕特森的公司完全是百分百赚钱的事情。

在漫长的人生中,你只要培养自己的智慧,抓住一两次这样的好机会,就能够赚许许多多的钱。

沃伦和我都不觉得我们在高科技行业拥有任何大的优势。实际上,我们认为我们很难理解软件、电脑芯片等科技行业的发展的实质。

你们必须弄清楚你们有什么本领。如果你们要玩那些别人玩得很好而你们一窍不通的游戏,那么你们注定会一败涂地。

相当有意思的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竟然是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大股东,自从巴菲特掌管伯克希尔之后不久,他就开始投钱进来。他的教科书总是教导学生说股市是极其有效率的,没有人能够打败它。但他自己的钱却流进了伯克希尔,这让他发了大财。

有效市场理论大体上是正确的——市场确实十分有效,很难有哪个选股人能够光靠聪明和勤奋而获得比市场的平均回报率高出很多的收益。

我给那些信奉极端的有效市场理论的人取了个名字——叫做“神经病”。那是一种逻辑上自洽的理论,让他们能够做出漂亮的数学题。

在拿着铁锤的人看来,每个问题都像钉子。如果你精通高等数学,为什么不弄个能让你的本领得到发挥的假设呢?

劣马的赔率是1赔100,而好马的赔率是2赔3。那么利用费马和帕斯卡的数学,很难清清楚楚地算出押哪匹马能赚钱。股票价格也以这种方式波动,所以人们很难打败股市。

上天并没有赐予人类在所有时刻掌握所有事情的本领。但如果人们努力在世界上寻找定错价格的赌注,上天有时会让他们找得到。聪明人在发现这样的机会之后会狠狠地下注。他们碰到好机会就下重注,其他时间则按兵不动。就是这么简单。

成为赢家的方法是工作,工作,工作,再工作,并期待能够看准几次机会。

大多数人头脑里面有许多疯狂的想法。他们不是等待可以全力出击的良机,而是认为只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或者聘请更多商学院的学生,就能够在商场上战无不胜。

我认为你们一生中不需要看准很多次。只要看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及其累积起来的数千亿美元就知道了,那些钱大部分是由十个最好的机会带来的。

股市就像一场充满胡话和疯狂的赌博,偶尔会有定错价格的良机。你们可能没有聪明到一辈子能找出1000次机会的程度。当你们遇到好机会,就全力出击。就是这么简单。

当沃伦在商学院讲课时,他说:“我用一张考勤卡就能改善你最终的财务状况;这张卡片上有20格,所以你只能有20次打卡的机会——这代表你一生中所能拥有的投资次数。当你把卡打完之后,你就再也不能进行投资了。”

我想人们在投资管理中犯错的原因可以用一个故事来解释:我曾遇到一个卖鱼钩的家伙。我问他:“天哪,你这些鱼钩居然是绿色和紫色的。鱼真的会上钩吗?”他说:“先生,我又不是卖给鱼的。”

许多投资经理的做法跟这个鱼钩销售员是相同的。他们就像那个把盐卖给已经有太多盐的店主的家伙。只要那个店主继续购买食盐,他们就能把盐卖出去。但这对于购买投资建议的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投资者考虑的跟投资经理考虑的不同。决定行为的是决策者的激励机制,这是人之常情。

市场的有效性跟彩池投注系统是一样的——热门马比潜力马更可能获胜,但那些把赌注押在热门马身上的人未必会有任何投注优势。

IBM在市场火爆时的股价可能是账面价值的六倍。

任何白痴都明白IBM这个企业的前景比铁路公司要好得多。但如果你把价格考虑在内,那么谁都很难讲清楚买哪只股票才是最好的选择了。所以说股市非常像彩池投注系统,它是很难被打败的。

许多人看中的是一种叫做“行业轮换”的标准技巧。你只要弄清楚石油业什么时候比零售业表现得更好就行了,诸如此类的。你只要永远在市场上最火爆的行业里打转,比其他人做出更好的选择就可以。

我不知道有谁通过行业轮换而真正发大财。也许有些人能够做到。我并不是说没有人能做到。我只知道,我认识的富人——我认识的富人非常多——并不那么做。

第二个基本方法是本杰明·格拉汉姆使用的方法——沃伦和我十分欣赏这种方法。作为其中一个元素,格拉汉姆使用了私人拥有价值的概念,也就是说,应该考虑如果整个企业出售(给私人拥有者)的话,能够卖多少钱。在很多情况下,那是可以计算出来的。

如果你得到的结果是整个售价的三分之一或更少,他会说你买这样的股票是捡了大便宜。即使那是一家烂企业,管理者是个酗酒的老糊涂,每股的真实价值比你支付的价格高出那么多,这意味着你能得到各种各样的好处。你如果得到这么多额外的价值,用格拉汉姆的话来说,就拥有了巨大的安全边际。

现在的会计报表上的东西是当不得真的——因为企业一旦开始裁员,大量的资产就不见啦。

按照现代文明的社会制度和新的法律,企业的大量资产属于职员,所以当企业走下坡路时,资产负债表上的一些资产就消失了。

在摧毁股东财富方面IBM算得上是模范了。它的管理人员非常出色,训练有素。但科学技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导致IBM成功地“冲浪”60年之后被颠下了浪尖。

我们并不认为我们精通科技,这个行业会发生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称之为本杰明·格拉汉姆经典概念的问题在于,人们逐渐变得聪明起来,那些显而易见的便宜股票消失了。你们要是带着盖格探测器在废墟上寻找,它将不再发出响声。

格拉汉姆并不认为市场是有效的,他把市场当成一个每天都来找你的躁狂抑郁症患者。

在格拉汉姆看来,能够和一个永远给你这一系列选择的躁狂抑郁症患者做生意是很幸运的事情。

如果我们只是原封不动地照搬本杰明·格拉汉姆的经典做法,我们不可能拥有现在的业绩。那是因为格拉汉姆并没有尝试去做我们做过的事情。

企业的管理人员往往会非常狡猾地歪曲信息,用来误导人们。所以跟管理人员交谈是很困难的。

我们起初是格拉汉姆的信徒,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慢慢地,我们培养起了更好的眼光。

我们发现,有的股票虽然价格是其账面价值的两三倍,但仍然是非常便宜的,因为该公司的市场地位隐含着成长惯性,它的某个管理人员可能非常优秀,或者整个管理体系非常出色等等。

伯克希尔·哈撒韦数千亿美元资产的大部分来自这些更为优质的企业。最早的两三亿美元的资产是我们用盖格探测器四处搜索赚来的,但绝大多数钱来自那些伟大的企业。

即使在早年,有些钱也是通过短暂地投资优质企业赚来的。比如说,巴菲特合伙公司(注:巴菲特1957——1969年经营的合伙投资私募基金)就曾经在美国运通和迪士尼股价大跌的时候予以购进。

大多数投资经理的情况是,客户都要求他们懂得许许多多的事情。而在伯克希尔·哈撒韦,没有任何客户能够解雇我们,所以我们不需要讨好客户。

我们认为,如果发现了一次定错价格的赌注,而且非常有把握会赢,那么就应该狠狠地下注,所以我们的投资没那么分散。

我觉得许多基金管理人就算采用我们的方法,也未必能够成功地销售他们的服务。

在当今的投资管理界,每个人不仅都想赢,而且都希望他们的投资之路跟标准道路相差不要太远。

那些投资经理可能会说:“我们不得不那么做呀。人们就是以那种方式评价我们的。”就目前的商界而言,他们的说法可能是正确的。但在理智的客户看来,这个系统整个是很神经的,导致许多有才华的人去从事毫无社会意义的活动。

即便非常聪明的人,在如此激烈竞争的世界里,在与其他聪明而勤奋的人竞争时,也只能得到少数真正有价值的投资机会。

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方法是依据现实的投资问题而不断调整变化的。

长远来看,股票的回报率很难比发行该股票的企业的年均利润高很多。

如果某家企业40年来的资本回报率是6%,你在这40年间持有它的股票,那么你得到的回报率不会跟6%有太大的差别。

如果一家企业在过去二三十年间的资本回报率是18%,那么即使你当时花了很大的价钱去买它的股票,你最终得到的回报也将会非常可观。

窍门就在于买进那些优质企业。这也就买进了你可以设想其惯性成长效应的规模优势。

你们要怎样买入这些伟大公司的股票呢?有一种方法是及早发现它们——在它们规模很小的时候就买进它们的股票。例如,在山姆·沃尔顿第一次公开募股的时候买进沃尔玛。许多人都努力想要这么做。这种方法非常有诱惑性。如果我是年轻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投资起步阶段公司的方法对伯克希尔·哈撒韦来讲已经没有用了,因为我们有了太多的钱。(采用这种方法的话,)我们找不到适合我们的投资规模的企业。

但我认为,对于那些初出茅庐的人来说,要是配以自律,投资有发展潜力的小公司是一种非常聪明的办法。只不过我没那么做过而已。

等到优秀企业明显壮大之后,想要再参股就很困难了,因为竞争非常激烈。

但我们能够继续这么做吗?哪个项目才是我们的下一次可口可乐投资呢?嗯,我不知道答案。我认为我们现在越来越难以找到那么好的投资项目了。

一般来说,把赌注押在企业的质量上比押在管理人员的素质上更为妥当。

如果你们必须作选择的话,要把赌注押在企业的发展前景上,而不是押在管理者的智慧上。

过度地追求减少纳税额是企业犯下大错的常见原因之一。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拿着一份200页的计划书并收一大笔佣金要卖给你什么,别买下它。

对于个人而言,做到长期持有几家伟大公司的股票而什么都不用做的地步有许多巨大的优势:你付给交易员的费用更少,听到的废话也更少。

我右手边是2004年的伯克希尔联邦纳税申报单——10249页,总纳税额31亿3147万3650美元。我左手拿着的是13岁那年填的纳税申报单,纳税总额7美元。——巴菲特

由于投资伟大的公司能够赚钱的道理太过明显,所以它有时被做过头了。

在成长股票模式中,有这样一个子模式:在你们的一生当中,你们能够找到少数几家企业,它们的管理者仅通过提高价格就能极大地提升利润——然而他们还没有这么做。所以他们拥有尚未利用的提价能力。人们不用动脑筋也知道这是好股票。

迪士尼公司的伟大业绩固然是因为艾斯纳和威尔斯极其出色,但也应该归功于迪士尼乐园和迪士尼世界的提价能力,以及其经典动画电影的录像带销售。

我们曾经两次在有两份报纸的城市中买了其中一家,两个城市之后都变成了只剩一家报纸的市场。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是在赌博。

如果我是你们,我可不敢指望你们这辈子能够得到像1973年到1974年的《华盛顿邮报》那么好的投资项目。

在净值的水平上,整个投资管理业加起来并没有给所有客户创造附加值。这就是它的运转方式。

我说的是如何挑选美国的股票。

哈佛和耶鲁投资了债务杠杆收购(LBO)基金,这使它们持有的美国股票的收益产生了杠杆效应。

在各个投资领域,哈佛和耶鲁选择或直接聘请那些能力出众的投资经理。

哈佛和耶鲁明智而及时地模仿投资银行公司的做法,进行了几种当时不常见的投资活动,比如说投资低迷的美国公司债、高收益的外国债券和杠杆式的“固定收益套利”(FixedIncomeArbitrage),当时这些投资领域有许许多多的好机会。

哈佛和耶鲁近些年之所以能够通过杠杆投资和非常规投资获得不菲的收益,利率日益下降和股票市盈率逐渐上升共同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让人们抛弃最近大获成功的做法是有悖人类本能的。但这往往是个好主意。减少欲望,而不是为了满足欲望而增加风险也同样是个好主意。

我们不太用财务标尺;我们也使用许多主观的标准:我们能够信赖管理层吗?它会损害我们的声誉吗?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们理解这个行业吗?这家企业需要注资才能继续运转吗?预期的现金流是多少?我们并不期待它会直线增长,只要价格适中,周期性增长我们也能接受。

我有三个基本原则。同时满足这三个原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你应该努力去尝试:·别兜售你自己不会购买的东西。·别为你不尊敬和钦佩的人工作。·只跟你喜欢的人同事。

你不必非常出色,只要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保持比其他人聪明一点点就够了。——芒格

人生在不同阶段会遇到不同的难题,非常棘手的难题。我认为有三点有助于应付这些困难:·期望别太高;·拥有幽默感;·让自己置身于朋友和家人的爱之中。

最重要的是,要适应生活的变化。

如果沃伦·巴菲特从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毕业之后没有吸取新的知识,伯克希尔将不可能取得现在的成就。

沃伦将会变成富人——因为他从哥伦比亚的格拉汉姆那里学到的知识足以让任何人变得富裕。

沃伦有一位教授或者说导师,那就是本杰明·格拉汉姆,他对沃伦的影响很大。

格拉汉姆对赚钱这回事并不那么用心,但去世时家财万贯。

许多企业之所以会出现那些最糟糕的毛病,功能失调,是因为人们将现实分割为各自为政、互不相干的独立部门。

优秀的桥牌庄家会想:“我要怎样才能抓到好牌呢?”但他们也会反过来想。(他们会想:)“犯哪些错误会导致我手里全是烂牌?”

我的朋友纳特·梅尔沃德是微软的首席技术官。他是物理学博士,懂得许多数学知识。

乔姆斯基的意识形态太过强烈。他虽然是个天才,却是个极端的平等主义左翼分子。他非常聪明,知道如果他承认这个达尔文理论,他的左翼意识形态就会受到威胁。所以他的结论自然受到他的意识形态偏见的影响。

严重的意识形态是最能扭曲人类认知的因素之一。

终生都离意识形态远远的。这极大地提高了他认知的准确性。

你们应该警惕严重的意识形态偏见。

大约在基督出生之前三个世纪,德摩斯梯尼就说过:“一个人想要什么,就会相信什么。”

但如果你们带着强烈的意识形态把自己的观点当作不可动摇的真理,那么我认为你们的想法是很愚蠢的。所以要警惕意识形态造成的思维紊乱。

随便打开一本心理学教材,翻到索引,查找“妒忌”这个词。连十诫里面都有两三条谈到妒忌。摩西完全了解妒忌。古老的犹太人早在放羊的年代就了解妒忌。可是心理学教授对妒忌一无所知。

65%的受试者(纽黑文地区的普通居民)愿意对一个发出抗议的可怜受害者施加明显有害的电击,这仅仅因为有个科学权威命令他们那么做,完全不顾受害者并没做过错事,不该受罚。

人类的心理又决定了,只要有利可图而且不受惩罚,人们就会进行诈骗。

投资之所以困难,是因为人们很容易看出来有些公司的业务比其他公司要好。但它们股票的价格升得太高了,所以突然之间,到底应该购买哪只股票这个问题变得很难回答。

在98%的时间里,我们对待股市的态度是……保持不可知状态。

我们不知道。通用汽车的股价跟福特比会怎样?我们不知道。

我们总是寻找某些我们看准了的、觉得有利可图的东西。

我们看准的次数很少——每年可能只有一两次。

我们只是寻找那些不用动脑筋也知道能赚钱的机会。正如巴菲特和我经常说的,我们跨不过七英尺高的栏。

有时候我们确实是因为统计分析才看好某个投资项目。不过,再说一遍,我们只发现了几个这样的机会。

光有好机会是不够的,它们必须处在我们能看明白的领域,所以得在我们能看明白的领域出现定错价的机会。这种机会不会经常出现。

伯克希尔是一家控股公司。我们的权力很分散,只有最重要的资本配置才由公司的高层来拍板。

我们不投资高科技企业的原因是我们缺乏那个领域的特殊才能。是的——低科技企业可能会难很多。不信你们去开一家餐厅,看看能否取得成功。

对我们来说,低科技企业的优势在于,我们认为我们对它的理解很充分。对高科技企业则不是这样的。我们宁愿与我们熟悉的企业打交道。

我们怎么会放弃一种我们有很大优势的游戏,而去玩一种竞争激烈而我们又毫无优势,甚至可能处于劣势地位的游戏呢?

你们每个人都必须搞清楚你们有哪方面的才能。

那些破产的人的通病是无法正确地处理心理否认。你们对某样东西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对它倾注了心血和金钱。你们投入的越多,一贯性原理就越会促使你们想:“现在它必须成功。如果我再投入一点,它就会成功。”

剥夺性超级反映综合征”也会出现:如果不再投入一点,你们就要前功尽弃啦。人们就是这样破产的“

荷兰人花24美元买下曼哈顿岛,根据估算,该岛如今价值大约等于3万亿美元。在这378年里,每年的复合回报率是7%。

沃伦和我总是认为市场是不可知的。

许多年来,扣除通货膨胀因素之后,大部分股票的年均回报率达到了10%到11%,我们说过这些回报率不可能持续一段非常长的时期。它们做不到。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跟过去相比,未来股东财富的复合增长率将会下降——我们的规模将会拖业绩的后腿。

在大多数情况下,要说服一个人,从这个人的利益出发是最有效的。

识字不读好书,等于白识字。——马克·吐温

简化任务的最佳方法一般是先解决那些答案显而易见的大问题。

光是正面思考问题是不够的,你必须进行反面思考。

通常来说,你的眼界狭窄的专业顾问并不是故意给你误事,而是他的潜意识偏见给你们带来麻烦。他的利益出发点跟你们不一样,所以他的认知往往是有缺陷的。

本质上,我们要做的生意就是创造和维持条件反射。“可口可乐”的商标名称和商标形象将会扮演刺激因素的角色,购买和喝下我们的饮料则是我们想要的反应。

男人的大脑渴望那个他们无法拥有的漂亮女人手里拿着的饮料。

高等学府的心理学研究固然值得钦佩,也很有用,有过许多重要的天才实验,但却缺乏跨学科的综合。

“圆滑是一门表达观点而又不树敌的艺术。”

达尔文终身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逆向思考,想要证伪他自己最爱的、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理论。

在生活中,我没有遇到太多用我那个40美元的计算器和那张破旧的复利表不能解决的问题。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中国谚语

“真正的勇气并非庸俗英雄的野蛮暴力,而是美德和理性的坚定决心。”

“令知识死亡的并非无知,而是对无知的无知。”

软科学界逐渐发现,如果几个来自不同学科的教授合作研究,或者一个教授曾经取得几个学科的学位,那么做出的研究成果会更好。

阅读是很重要的。这么多年来,是阅读让我致富。——巴菲特

早在基督出生之前几个世纪,德摩斯梯尼就曾经说过:“一个人想要什么,就会相信什么。”

瑞典有一项严密的调查表明,90%的汽车司机认为他们的驾驶技术在平均水平线之上。

每个投资专家都公开声明他的业绩高于平均线,尽管事实恰好相反。

过度的所谓专业态度往往会给你们造成极大的伤害——恰恰是极其仔细的过程常常会造成人们对他们所得到的结果过度自信。

那个叫作“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对冲基金同样对它那高负债率的投资方法太过自信,所以最近它破产了,虽然它的高层管理人员的智商肯定超过160。

现在大大小小的杠杆收购基金非常多,大多数钱满为患,激励机制使它们的普通合伙人热衷于花钱收购。

杠杆收购领域隐藏着两大风险:一是在经济大环境不景气的时候,流通股容易引发灾难性的后果;二是现在的竞争过度激烈。

跟其他利益相比以及跟大多数其他国家相比,美国的文化和法律制度特别照顾股东的利益。

在许多国家,股东权益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有许多东西比股东权益更重要。

建议基金采用一种更有成效的办法,就是对少数几家广受赞誉而且名副其实的国内公司进行长期的集中投资。

我们要寻找一匹获胜几率是1/2、赔率是一赔三的马。

许多年来,日本政府不但背负了巨额的财政赤字,而且还将利率一直保持在接近零的水平线上。尽管如此,年复一年,日本的经济依然没有起色,因为日本人的消费意愿对经济学家们的任何招数都无动于衷。

最富裕的1%的家庭可能拥有大约50%的股票市值,而最贫穷的80%的家庭可能只拥有4%。

黑金对消费有非常强烈的刺激作用。毕竟,贪污者花钱更大手大脚,因为他的钱来得更容易,而且他的雇主的支出将会一如既往,因为雇主尚不知道其财产已经被“偷”走了。

股票有些部分像债券,对其价值的评估,大略以合理地预测未来产生的现金为基础。但股票也有点像伦勃朗的画作,人们购买它们,是因为它们的价格过去一直都在上涨。

我仍然认为多余的投资成本催生的“捞灰金”行为给宏观经济造成了重大影响。

厄普顿·辛克莱“让人们去理解那些跟他们的利益冲突的事情是很难的。”

20世纪20年代末期,出狱后的庞兹死不悔改,又开始兜售佛罗里达州一些毫无价值的土地。

如果让人选择增长速度的话,所有人会选几何级数,可惜地球上的资源是有限的。

享乐是罪恶的最大动因。——柏拉图

当沃伦接管伯克希尔的时候,公司的市值大约是1000万美元。现在距当年已经有四十几年了,伯克希尔的流通股比当年多不了多少,但市值达到了大概1000亿美元,增长了一万倍。

本杰明·富兰克林在《穷理查年鉴》中说过的话:“如果你想要说服别人,要诉诸利益,而非诉诸理性。”

但我们从来毫不留意僵化的有效市场理论。我们也从来不曾留意从这种思想派生出来的各种理论。人们将这些学院派经济学理论用于公司理财,进而演变出诸如资产定价模式等等荒谬的理论,我们从来不去注意。

鬼才相信只要投资高波动性的股票,每年就能获得比市场平均回报率高七个百分点的收益呢。

在哈佛大学法学院的第一年,我们班里有很多人,我的成绩是第二名。

致命的自闭,导致“铁锤人综合征”,通常会引起经济学家过度强调某些可以量化的因素。

弗洛伊德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白痴之一。

经济学界太过强调宏观经济学,而对微观经济学的重视程度不够。

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人之一普朗克为什么要放弃经济学呢?答案是,他说:“经济学太难了。你想尽办法,得到的结果却总是无序而不确定的。”

经济规律决定了,新纺织机带来的好处只会落到那些购买纺织品的人手里,而不是落进拥有纺织厂的那个家伙的口袋。

我通常不会使用正式的可行性报告。

人世间大多数结果都是不公平的。

过于追求公平,会给社会制度带来严重的功能障碍。

但我自信地预测,大麻烦就要来了。衍生品系统简直是神经病,它是完全不负责任的。

信任能让资本主义运转得更好。——芒格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再拿沃伦·巴菲特来说。如果你们拿着计时器观察他,你们会发现他醒着的时候有一半时间是在看书。他把剩下的时间大部分用来跟一些非常有才华的人进行一对一的交谈,有时候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当面,那些都是他信任而且也信任他的人。

妒忌、怨憎、仇恨和自怜都是灾难性的思想状态。

过度自怜可以让人近乎偏执。偏执是最难逆转的东西之一。

控制你的情欲,以免它们报复你。

别根据你的愿望来要求现实,应该依据现实来确定你的愿望。

智者不为他缺少的东西悲哀,而为他所拥有的东西高兴。

你遇到什么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出了什么反应。

凡事尽力而为,别计较结果。

人若控制不了自己,自由便无从谈起。

困扰人们的并非事物,而是他们对事物的看法。

富裕并非拥有许多财产,而是拥有很少需求。

也许最重要的管理原则就是,“制定正确的激励机制。”

罗马诗人贺拉斯自撰的墓志铭:“我并没有彻底地死去。”

乔治·华盛顿则把那些当逃兵的农场少年吊死在40英尺高的地方,以此来警示其他那些可能想要逃跑的士兵。

有个很风趣的人叫做巴菲特,他反复地向我解释,“穷人和富人的主要区别是,富人能够一辈子起诉他们的亲戚。”

人类的大脑天生就有一种尽快作出决定,以此消除怀疑的倾向。

为了节省运算空间,人类的大脑会不愿意作出改变。这是一种避免不一致性的形式。

我同沃伦·巴菲特一起工作,分享对生活的观察已经几十年了,听到他不止一次明智地指出:“驱动这个世界的不是贪婪,而是妒忌。”

但我喜欢一种更难做到的办法:“实事求是地看清现实,可还是去爱。”

人们通常会过度称赞自己的配偶。人们通常不会客观地看待自己的孩子,而是会给出过高的评价。

在托尔斯泰看来,那些恶贯满盈的罪犯并不认为他们自己有那么坏。他们或者认为(1)他们从来没有犯过罪;或(2)考虑到他们在生活中遭遇的压力和种种不幸,他们做出他们所做过的事,变成他们所成为的人,是完全可以理解和值得原谅的。

失去造成的伤害比得到带来的快乐多得多。

当一个人逐步逐步走向灭亡时,如果他每一步都很小,大脑的对比错误反应倾向通常会任由这个人走向万劫不复的境地。这种情况会发生,是因为每一步和他当前位置的对比太小了。

轻度的压力能够轻微地改善人们的表现,比如说在考试中;而沉重的压力则会引发彻底失调。

沃伦·巴菲特关于公开竞拍的原则:别去。

想法相同并不总是好事,芒格说:“如果有个错误被一个人忽略了,另外一个人可能也会忽略这个错误。”

芒格是在奥马哈长大的,他年轻时曾在安德伍德大道5015号的巴菲特父子商店为沃伦·巴菲特的祖父和叔叔打工。

巴菲特有个专门的词汇用来指代自己的办公室,芒格说,那就是“快乐的宫殿”。

巴菲特的财富比芒格多出很多。先进入伯克希尔·哈撒韦的巴菲特和他的妻子拥有该公司43.8%的股份,价值170亿美元。芒格那1.6%的股份目前价值为6亿1000万美元。

芒格的投资生涯最初和巴菲特无关。从1962年到1975年,他管理着惠勒芒格公司。这是一家投资顾问公司,坐落在太平洋海岸股票交易所大楼一间寒酸的办公室里。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认为投资管理是一个下等行业,我赞同他的看法,”芒格说,“大多数投资管理人员只会在流通股市场上进行争夺。那只是一个零和游戏。”

Written on November 6, 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