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想者
是的,每一天都是有毒的,但是,在每一分钟都可能找到解药。
许多人都反对你,这往往意味着你是对的,起码意味着你比许多人更接近真理。
虚无不是虚无,更确切而言,它是另一种存在。
你明白了人生的短暂,生存是上帝的恩赐。……耗尽了肉体就坠落,如同苹果掉下树枝。
有些战争永不终结:这是我们痛苦的根源。
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毫不恐惧地堕入深渊。
太阳底下无新事。——《传道书》
你最后一次尝试将我拽入你双腿间,那涌出一滴泪的伤口。
没有人能将生命从死亡中分离出来,而有时语言什么也不是,除了是对丧失的温情之哀悼。
再见,谢谢你的到来,一个人只是活着,是什么意思?
我们生而会死——这是多么邪恶!但是,在此之前——多么奇妙的一个世界。
奇妙的是大地上长出的细长的绿茎,最后变成餐刀边缘上你和我享用的面包。
再不年轻,无法更新,但已成为男人。
一手满满都是静也比双手满满好
夜,我的身体在其中与自己厮杀。
“就连你的梦也并非属于你”夜对我如是说。
性是夜的湖泊,爱是湖泊的源泉。
昨天,夜晚早早地起身离床,在我的被衾,留下一朵名叫太阳的玫瑰。
是的,每一天都是有毒的,但是,在每一分钟都可能找到解药。
许多人都反对你,这往往意味着你是对的,起码意味着你比许多人更接近真理。
著名的历史学家塔西佗曾经说过:“历史是肮脏的。”
这个时代真是精于杀戮之道:死者像青草一样茁壮生长。
虚无不是虚无,更确切而言,它是另一种存在。
有的人死去,只为了一个目的:希望在死后永久地活着。
或许,有人不愿阅读,因为他们不想知道;或许,有人不想知道,因为他们不想生活在永久的惊骇之中。确实,知识令人惊骇。
古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说过:实际上我们一无所知,因为真理藏匿于深渊。
走进荒山老林深处,见不到人,也没有路。世界变得永远空旷,是刹那间产生的感触。
你独自站在大地上,形影孤单,渺无人迹,你是奴仆也是主人,你是乞丐也是王子。
经历了生活的颠簸,我依然保全了性命,可是自己都厌恶自己,——这是不戴面具的声明。
你明白了人生的短暂,生存是上帝的恩赐。……耗尽了肉体就坠落,如同苹果掉下树枝。
我向吹来的风打听祖国的消息,风扼住不幸的喉咙,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我问流过的江河,多少梦随水漂流,为何不能给我慰藉,流水带走了梦,留下苦痛。
我问走过的人为何低头前行,身为人奴沉默——便是他们的所有。
即使黑夜再悲伤,被奴役的时代里总会有人去反抗,总会有人说:不!
有些战争永不终结:这是我们痛苦的根源。
我住在另一世界,那里生活和死亡皆被铭记
没有更恐怖的了——活了一辈子,在生命的尽头像突然感到一道陡峭的光,感到自己的平庸,仿佛你不曾活过,不曾食人间烟火,也没恋过,也没爱过,徒然虚掷光阴
因为无法忍受孤独折磨,上帝就用他的口水创造了撒旦,黑暗之王,《创世记》中他的合作者。
但是这个公园里未曾听到喧哗——安娜·阿赫玛托娃
在无法形容的诗句中在无法言语的窒息中我找到了自己。
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毫不恐惧地堕入深渊。
她在等。穿着白色内衣,丝绸的,近乎贞洁的内衣。
正如大多数的风发生在有树的地方,绝大部分的世界以我们自己为中心。
我们忘记了再也不会有哪位神信任这个世界。
雨正落在我的车顶上,像棺材盖上的圣水。
历史不是让我们获益,不能赐予我们和平与归来。历史像孤独的信天翁,从高耸的悬崖扑出前行,然后顺着风直到飞够便在让它愉悦的景色中降落。
雪在窗外边下着,在你生命的另一边,时间的另一边
太阳底下无新事。——《传道书》
小提琴对你歌唱爱情,对我却咏叹死亡。
你的命运——是陵墓。那里生长着苦茄、菜薹和白屈菜。而死者就关闭在墓穴的黑暗中。
出生者 和 未能存在之人 哪个更公正?我死的时候,将回归无之所有,足矣。
有理想的人在人群中非常孤独,如林中长柄斧。
你最后一次尝试将我拽入你双腿间,那涌出一滴泪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