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绝望变成了一场游戏
他凋谢了,上帝之子;他枯萎了,那么年轻。
那里,被烛光照亮,我将忘记自己的痛苦。
但是,唉,我已经没有力量摆脱忧伤。
但是,这灿烂的玫瑰色夕阳 不曾给我任何许诺。
我喜欢的,是我不曾拥有的东西,我十分想做的,是我做不了的事情。
最好就死去,不会再记得,玫瑰花曾经多么美丽,多么娇艳。
我厌倦了画家们的创作,音乐在我也是巨大的喧嚣。
心灵即无烦恼,也无快乐 但它的深处并没有宁静。
还有那封信,已走了一年,或许它根本无法抵达你。
他很少去怀念那些飘走的日子。尽管他已不再惋惜,却疲倦地想象,莎乐美怎样在爱情之舞中死去,她不曾透过金子看到天使的翅膀。
他凋谢了,上帝之子;他枯萎了,那么年轻。
那里,被烛光照亮,我将忘记自己的痛苦。
但是,唉!我再也不能,我在不能沿着伏尔加河畔,走完冬天的旅程,去祈祷和劳作。
生存的枷锁已变得轻松…… 于是,我不再苦恼,不再烦闷,我整个的余生都用于 一杯香茗与普希金。
但是,唉,我已经没有力量摆脱忧伤。
我忘记了瞄准靶心的快乐小球,忠实的朋友也无法说出什么是我想要。
这是最后一次微笑,伴随轮船的咔嚓咔嚓声,那一对活泼的眼睛 甚至不曾含有泪水。
我永远肩负着等待的痛苦,永远忍受煎熬,期待着会晤。
但是,这灿烂的玫瑰色夕阳 不曾给我任何许诺。
秋天的太阳逐渐变冷,拨弄着黄叶,轻巧的树枝晃动,黄昏的蓝雾在摇曳-那是我们的青春在离去,爱情正在死去,对美好的世界微笑,不再新人任何事物。
请给爱情一个名字吧!我已无法为爱情命名。我那永恒爱情的名字 已在二月的雪地里融化。
是的,我还活着。但有何意义?我已丧失了创造的能力,无法收集散落的各种碎片,去缀连一个美妙的整体。
多么忧伤,朋友。而更加忧伤的是,这世界上不再有任何希望。
倘若可能,请像黄昏的星星一样,那么令人陶醉,那么冷漠淡然。
或许,它根本不是一只鸟,而是来自地狱的一个声音。
我喜欢的,是我不曾拥有的东西,我十分想做的,是我做不了的事情。
最好就死去,不会再记得,玫瑰花曾经多么美丽,多么娇艳。
在这个丑陋无比的世界,我仪态优雅地孤独。
我们散步,或者吃喝,为过去或未来而叹息,但我们依然不出卖灵魂。
在我烦恼与尘世的时候。毕竟我活过。
我把绝望变成了一场游戏,其实,为什么要叹息和哭泣?
没有人会可怜,也没有能力可怜。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