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古典的方式爱过你
我倚靠着畏惧—— 徘徊在从前—— 静默像大海起伏, 拍浪般地撞击我的耳朵。
我们隔墙交谈—— 直到青苔爬上唇际—— 湮没了我们的名字——
我离家已多年, 而此刻,正在家门口 却没勇气开门,唯恐迎面一张 从未见过的脸 茫然地盯着我 问我有什么事。
把心扫起 将爱收拾, 我们将不再用它 直到永生。
欢笑是痛苦的铠甲—— 用它严密武装自己, 免得被人见到了血 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可曾有这样赖床的吗? 躺在堆叠的石头上 晒上数世纪的太阳—— 甚至看都不看正午一眼?
痛苦——有一种空白的成分—— 它无法忆起 何时开始——或是否曾有 一个时期它不存在—— 它没有未来——除了它自己—— 它的无限包含 它的过去——看过去觉悟到 新阶段的——痛苦。
把心扫起 将爱收拾, 我们将不再用它 直到永生。
我离家已多年, 而此刻,正在家门口 却没勇气开门,唯恐迎面一张 从未见过的脸 茫然地盯着我 问我有什么事。
我留下的一个生活, 是否依然还在那里?
我倚靠着畏惧—— 徘徊在从前—— 静默像大海起伏, 拍浪般地撞击我的耳朵。
时间最崇高的目标 是被遗忘的灵魂!
我们隔墙交谈—— 直到青苔爬上唇际—— 湮没了我们的名字——
男孩子们在修最后一次胡髭 女孩子们在搽最后一次胭脂 决定不再去赴什么舞会了
生命的秘密 原来就藏在这只漆黑的长长的木盒子里
“希望”是带有羽毛之物—— 栖息灵魂中—— 唱着无词的曲调—— 永不息止——
纵然金字塔会成废墟 而王国,会像果园 赤褐色地飘去。
外科医生——面对痛苦——不会脸色苍白—— 他的习惯——就是严酷—— 但告诉他病人已无感觉—— 只是躺在那里—— 那他会告诉你——已回天乏术
从木板到木板,我一步一步 缓慢、谨慎地走; 感觉着星辰环绕我的头 大海触及双脚。 无法知道下一个 会是我最终一寸—— 这让我举步如履薄冰 人说这就是见识。
若谢世的老友们仍不忘记我 会是多么甜蜜—— 只因人生七十时 玩伴已几稀——
对我而言蟋蟀所吟 是她终极的挽歌。
可怜那些不懂自然的人, 懂自然的人 因遗憾而拉近彼此的距离,人越接近自然 对她越感觉陌生。
受伤的鹿——跳得最高—— 我曾听猎人说—— 那只不过是死亡的狂喜—— 接着草丛就一片死寂!
欢笑是痛苦的铠甲—— 用它严密武装自己, 免得被人见到了血 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可曾有这样赖床的吗? 躺在堆叠的石头上 晒上数世纪的太阳—— 甚至看都不看正午一眼?
因为我不能为死亡伫足等候 他乃慷慨为我停下 马车上只乘载我俩 和永生。
从此以后——过了好几世纪——但是 感觉上却比那天还短—— 那天我才发现马匹的头 朝望永恒——
痛苦——有一种空白的成分—— 它无法忆起 何时开始——或是否曾有 一个时期它不存在—— 它没有未来——除了它自己—— 它的无限包含 它的过去——看过去觉悟到 新阶段的——痛苦。
绝望和恐惧之间的不同—— 就像人 在船难的瞬间—— 及船难已然发生—— 心如止水——不动—— 满足得就像 一座半身像额上的眼睛—— 知道——它看不见
如今,我最深沉的悲伤,我的至宝,我的唯一的牵挂呵, 成了每个粗鄙小偷觊觎的掠夺物。
我没有把你封锁进任何宝库, 虽然你不在,但在我心头你在, 我用我的心把你温柔地围住, 在这里你可以高兴就来,高兴就离开; 就算在这里,我怕你还是会被偷走, 对这种宝物,连忠实都不免垂涎三尺。
我与静默,是一种奇怪的族类 翻覆于此,独寞孤零—— 然后理性支架,崩裂, 我掉落,掉落—— 撞到一个世界, 然后终于知解——
钟声扬且悲,深沉化成一藤覆之塔的死钟悲鸣,含着万物为朽讯息,茅屋、大廊、孤旅者皆悲,皆为宿命循环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