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的光芒
痛苦穿透我 一滴 又一滴
有人的地方,就有苍蝇,也有佛
生存实在是一种痛苦。这真是尽人皆知的秘密。
无法改变、令人痛苦的傻瓜,啊,我甚至爱你的冷淡, 在我的心目中,你正因这种冷淡而显得格外娇艳。
没有考虑,没有怜悯,没有羞耻, 他们已经在我周围筑起厚厚的高墙。
若非取道黑夜,人无法抵达黎明。
你若是真的睁开慧眼去看,就会在万物的形象中 看见自己的形象。
他们认为我发疯了,因为我不愿为金钱出卖自己的人生。 而我认为他们发疯了,因为他们以为我的人生可以标价。
我爱你,为了我不曾认识的所有女人 我爱你,为了我不曾经历的所有时间
我爱你,为了爱而爱 我爱你,为了我不爱的所有女人
每当你离我而去 那难耐的时辰 仿佛无穷无尽。
痛苦穿透我 一滴 又一滴
我只是 置于大地之上的一颗头颅, 作为送给夏姆士的礼物。
我心中有一种激情,它并不渴望 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
我观望,思索,燃烧,哭泣, 毁了我的人经常在我面前,给我甜蜜的伤悲;
我受苦受难,也无法到达彼岸; 每天我死亡一千次,也诞生一千次, 我离幸福的路程还很漫长。
我过去曾经爱过一个生命 我为逝去的时光不断悲啼, 虽然我有羽翼,也许可以振翅奋起, 可是终究无法腾空飞行。
如果我过去生活在战斗与风暴里, 那么也许能平静而安全地死去。
你知道,对别人,任何希望已罢休。
有人的地方,就有苍蝇,也有佛
竹栉横斜嵌云鬓 裹胸滑落见桃红
世间最吝啬的那朵花 也有最深的思想, 往往藏在眼泪不能抵达的地方。
它像是一种从未实现的愿望, 不满足地轻掠过每件事物, 最终为寻找乐土又返回天堂。
生存实在是一种痛苦。这真是尽人皆知的秘密。
别作声吧,不懂忧愁的少妇!永远快乐的灵魂! 孩子般欢笑的嘴巴!死神往往比生命之神 愈紧地用难以捉摸的锁链把我们缚住。
无法改变、令人痛苦的傻瓜,啊,我甚至爱你的冷淡, 在我的心目中,你正因这种冷淡而显得格外娇艳。
我爱看痛苦的面容, 因为我知道,它真实无欺; 人们不能假装惊厥, 也无法模仿阵痛。
让我们成为孩子,两个很小的女孩子, 对一切只有惊奇,没有爱和怨, 悄悄走到纯洁的榆树下,面色苍白地 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得到了宽恕。
伐木者的斧头向树乞求它的斧柄。 树给了它。
熄灭这灯,当你愿意。我将理解你的黑暗,将爱它。
没有考虑,没有怜悯,没有羞耻, 他们已经在我周围筑起厚厚的高墙。
在岸边,一个男孩如何例行公事般地 溺死在恐惧中打抖的猫咪,他的姐姐, 七岁的麦克白夫人阴沉地,轻蔑地,将它们塞进他手里。
我像一个瞎子。我毫无方向地摸索着前行。 我在暴风雨下走着 因梦想而盲暗,因和谐而癫狂。
而我就这样走着,盲暗又癫狂,在这个苦涩的世界上; 有时候我觉得路好像很长, 有时候又很短。
在这呼吸和垂死的痛苦的吞吞吐吐中, 我满载着几乎不能承受的艰辛。 你没听见我的忧郁滴滴下落么?
在神秘的安静的那些瞬间,当被遗忘之物从它们的牢狱中冒出, 在属于死者的时间,在休息的时间, 你们会阅读这些浸满痛苦的诗句吗!
英雄继续活着;就连他的没落 也只是他获取存在的一个借口。
爱情消逝 而生命滞缓 期盼如此躁动
拍岸的浪潮会抹去我的足迹, 海风会吹走浮沫。 但是大海和海岸,将永远存在。
若非取道黑夜,人无法抵达黎明。
你若是真的睁开慧眼去看,就会在万物的形象中 看见自己的形象。
他们认为我发疯了,因为我不愿为金钱出卖自己的人生。 而我认为他们发疯了,因为他们以为我的人生可以标价。
谁若梦想辉煌, 必定饱受苦难。 上帝赋予大海以深渊和险恶, 但大海也映照出蔚蓝的穹天。
我也想对着世界多惊奇一会儿, 还有儿童和雪。 但微笑像一条道路——不能佯装, 它不服从,不是奴隶。
我是迈向机会与毁灭的一步, 我是自由与自我之间的跳跃……
我爱你,为了我不曾认识的所有女人 我爱你,为了我不曾经历的所有时间
我爱你,为了爱而爱 我爱你,为了我不爱的所有女人
请原谅,我生活的不幸 我很少为阳光而快乐。 请原谅,原谅我,为了你 我接受的东西实在太多。
我赋予我的爱于你:它太高了。 在天空之上是我的葬礼。
我希望我深信我永远不会 让可耻的明智把我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