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Cheon

阿富汗诗选

经常满足的人就是人间的帝王。 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 我要离开清真寺到废墟上去,只有那里才能为自己找到安宁。 你不拿自己的头颅去冒险,就别想胜利。 在斗争中牺牲的人并没有死,而且再也不会死,他们也不会再变老了,他们将同我们一道度过我们所有的日子。 昏乱就是死,清醒就是生路。 我的心中只留下了一个你,只有你留在那里。 我不能把我的目光,离开你的脸。 你宁愿成为盲人死去,这也比离开你...

鹿川有许多粪

有人命好,出生在钱堆里,是财阀家的儿子;有人被丢弃在路边,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连自己的名字也无从知晓。 人们常说他是一个奋斗型的人物,然而,俊植知道,人们每次这样说他,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是一种接近于轻蔑或者冷笑的态度。 愚蠢就是一种错误。 什么“法治国家”,什么“无辜市民”,这些话在我自己听来都十分幼稚可笑。 民主主义怎么样且不说,眼下这碗可以填饱肚子的牛骨炖汤看来更加令人欢喜。 “...

中午的黑暗

我已不再相信自己的绝对正确,这就是我迷失的原因。 第402号的普希金式胡须不见子,现在是一张刮得干干净符的狂热的脸,他竭力保持牢房整洁,严格遊守纪律。同他争辦是没有用的;这一种人是无法教育的。 他只有一种革命美德没有学会,那就是自欺欺人的美德。 党越来越像一块化石了,它的每一条肢体都患血管硬化。 党只知道一个罪恶:那就是背离它规定的航道,只知道一个惩罚:那就是死亡。 个人算不得什么,党才是一...

被禁锢的头脑

那些平民百姓,尽管怀着极大的厌烦通过了哲学考试,但他们还是想办法尽快将那些不切实际而又毫无用处的东西忘掉。 在他生活的这个体制里根本没有法律,就是说,法律只是作为党的工具而存在。 党一直在强调自己关心文学,希望有最好的文学;但与此同时,却又制造紧张气氛。 在资本主义自由经济制度中,对缺钱的恐惧、对失去工作的恐惧、对滑落到社会下层的恐惧,会鞭策人们奋发努力。但在这里出现的恐惧却是赤裸裸的恐惧。...

Narrative Economics

比特币大概在2011年“占领华尔街”/“我们是那99%”的抗议活动前后出现了第一次价格飞涨。 RSA算法可能算得上是启动比特币革命的原始加密算法,它可以追溯至1977年。ProQuest列出了26篇提到RSA算法的文章。但这个数字完全无法与提到比特币一词的15 000多篇文章相比。 如今,即使攻读计算机科学学位似乎也不能保证我们一定会取得成功,因为我们照样有可能干着低级别程序员的无趣工作,甚...

The Elusive Quest for Growth

经济学的基本原理是什么?一个年长的智者曾经告诉我:“每个人只会去做有回报的事情,赔本的买卖没人去做。” 人们会对激励做出反应,其他只是补充而已。 在长期内,所有的人均产出增长都必须来自节约劳动的技术变化。 20世纪90年代,按人均计算,美国每年从其他国家和地区吸引到的人均贷款和投资为371美元。而同期印度的这一人均值仅为4美分。向印度投资的激励实际上并不存在。 1990年,全世界最富裕的20...

月亮与六便士

那时的我,对于人性的矛盾性没有那么深刻的认识,我不清楚真诚中有多少矫揉造作的成分,崇高中又有多少无耻的成分,抑或,哪怕在恶毒里也可以找到美德的成分。 一般人都不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 人们时常会发现,一位离职的首相只是一个夸夸其谈的演说家;一个卸任的将军只是一个庸碌的市井英雄。 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讨厌的事情,以让灵魂回归平静。 一本书从这茫茫书海中脱颖而出的希望是...

Educated

过去总是美好的,因为一个人从来都意识不到当时的情绪;它后来扩展开来,因此我们只对过去,而非现在,拥有完整的情绪。 ——弗吉尼亚·伍尔夫 “大学教授有两种,”爸爸说,“一种知道自己在说谎,另一种认为自己在说真话。” 在这样的记忆中,我看到的是一个坚不可摧、像石头一样难以对付的自己。起初我仅仅是让自己相信这一点,直到有一天它变成了现实。 父亲信仰的是另一个神。孩提时我就意识到,虽然我的家人和我们...

Philosophy for Life

心怀期待会令人痛苦。 夜幕降临时,我回到家,走进我的书房。我在书房门口脱掉我沾满泥、汗乎乎的工装,穿上朝袍。穿上这身更庄严的衣服,我步入古代的朝堂,受到古人的欢迎,在那里我品尝只属于我的美食,我就是为它们而生。在那里,我大胆地跟他们谈话,询问他们的行为动机,他们仁慈地回答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忘掉了尘世,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不再畏惧贫困,不再惧怕死亡…… ——尼科洛·马基雅维利 致弗朗西斯科...

The Education of an American Dreamer How a Son of Greek Immigrants Learned His Way from a Nebraska Diner to Washington, Wall Street, and Beyond

回望过去,我遇到的机会最后都成了二选一的题目——眼前利益还是长远利益。而我的选择都是——长远利益。 我担心年轻一代的美国人可能无法享有我曾拥有的机会,我担心按照美国当前的趋势,压在后人身上的债务负担可能会限制他们的选择空间,阻碍他们的雄心壮志。 中国65岁以上公民的比例在2050年有可能达到现在的3倍,因此中国也许面临着比美国更艰难的人口结构挑战。 很多时候口才决定着成败。 要充分利用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