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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忧郁了一整天,也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会心一笑,这就是人生。
如果你一直都在用平面的角度去看别人,久而久之,也会用同样的视角看自己。
其实只要我们告诉自己“对方也是普通人”,就能放过彼此。
我们做的无数件事情当中,有绝大部分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而是基于自己设立的标准或义务而做的。
当你感到辛苦时,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最惨,这并不是什么自私的念头。
不必因为“为什么只有我不开心”而自责不已。
你需要把工作和休息空间彻底分开,如果在公司积累了一整天的压力,回到家就应该好好放松休息。
我希望你多跟自己比,不要老是跟别人比。
其实从来都没有人瞧不起我,最瞧不起我的人是自己。
为了克服低自尊感,有些人会下意识地创造出一个全新的自我,把自己讨厌的一面隐藏起来,只显现出正好相反的一面。看似自尊心很强,但其实内心很容易受伤。
“加油”“没什么好害怕的”“多一点自信”,对于做不到的人来说,有时候这些话简直就像毒药,甚至是在伤口上撒盐。
好好过日子的方法就是和大家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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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来看,有价值的并非是一个人读了什么书,而是独立思考并吸收了什么东西,是通过阅读激发的那些想法和感觉。正是你自己的想法,独立思考得出的那些想法,使你成为一个有意思的人。
教育最重要的成果体现在这样一种学习能力:从身边的每件事情学习,从习得的每个知识中学习,从拥有的每段经历中学习,从遇见的每个人身上学习。无论学到的知识多么零碎,无论看上去距离最终目标多么遥远,你所学的每样东西都不会白费。我学过的东西最后都派上了用场,而且往往是在意想不到的场合,以始料未及的方式发挥作用。
正如每个人或早或晚都会发现的,我意识到自己有两个选择:要么学会处理这些状况,要么被它们打败,整天提心吊胆有问题发生。
就我自己而言,自我克制是克服恐惧的唯一方法。
自我控制是一个人较难学会的事情之一,但从长远来看,这是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自我保护的一道有力屏障。
人们可以想想,当第一批移民踏上五月花号时,他们又有什么安全感可言呢?他们拥有的只是自己的勇气、自己的行动,自己有能力应对一切未知和危险的信心,以及依靠这些所创造的一切。这也是我们每一个人应对生活的唯一方法。
当今世界面临一个重大挑战:我们面前有一种靠恐惧维持的政府,还有另一种由自由人组成的政府。我不相信任何靠恐惧支撑的东西可以用恐惧阻挡自由。显然,我们不能愚笨到让自己被无意义的恐惧束缚,那样就给了政府制造制度性恐惧的机会。
世上最不开心的人就是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人。
成熟的人是思考问题并不极端的人,是即使情绪激动也能保持客观的人,是认识到所有人、所有事都有好坏两面的人,是谦逊、宽厚,知道每个人都需要爱与宽容的人。
成熟意味着有自知之明。一个人必须愿意了解他自己,必须对自己诚实,必须了解自己的真实动机和感受。
要想成为一个成熟的人,你需要知道自己最在乎什么。然而,很少有人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成熟。人们似乎从未停下来想过什么对他们有意义。在那些并非是其真正需求的事情上,人们花费了大量精力,甚至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未曾了解什么对自己来说真正重要是一种可悲的浪费,你错失了生命的目的所在。
这些为了妻儿奋斗的男人们通常忽略了一点,即自己能给予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是作为父亲的陪伴。
如果人们的经济状况有所改善,但教育水平不高,缺乏对艺术和精神价值的追求,一个国家很难真正崛起。
快乐不应是目的,而应在期待之外。吊诡的是,如果一个人只顾让自己高兴,他一定不会快乐。只需很短时间,快乐就会所剩无几。
坚守自己意味着对自己的品位有一定自信。这恰恰是许多人之所以从众的原因—缺乏自信让他们害怕按照自己的风格行事。
我们总以为每个人都想得到自由,但事实并非如此。对很多人来说,放弃自由,让别人指导自己,让别人给自己做决定,比为自己和自己的决定负责要快乐得多。他们不想自己动脑,也不想自己做主。
在我看来,大众媒体并没有认真履行向公众传播信息的职责。它们的新闻报道常常并不充分,也不恰当。媒体应当报道一个故事的两面,这样,人们才有机会形成自己的判断。毕竟,故事的两面都是新闻。
如此多的信息源,哪一个值得信赖呢?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也没有绝对的答案。
一个人的朋友圈越小,其与别人相处的经验就越少,兴趣也会越狭隘。
有些时候,你会发现政治并不光彩的一面。很多人只对个人利益感兴趣,为了获取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了解担当公职的人们承受着多少压力,也是踏入政治生涯要学习的重要事情之一。
贿赂不仅仅是金钱这一种形式,不仅仅是为获得的好处支付费用。它还有可能是对更高职位或更大影响力的隐含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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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苦难的尽头有一扇门。听我说完:那被你称为死亡的,我还记得。
当知觉埋在黑暗的泥土里,幸存也令人恐怖。
抑郁症患者的一个错误:混同于一棵树,而那颗快乐的心游荡园中像一片飘落的树叶,一个代表部分,而非整体的形象。
太阳几乎触不到我。
没有谁的绝望像我的绝望这样。
这儿是世间吗?那么我不属于这里。
你能存活吗,在我活不过第一个夏天的地方?
我在另一生有什么罪,就像我此生的罪是悲伤,不允许我向上攀登,永永远远,无论什么意义上。
那时我意识到你不会用真正的勇气或热情去思考;你还不曾有你自己的生活,你自己的悲剧。
世界如此赏心悦目,如此目不暇接,但它们不属于我。
没有什么一直是答案;答案依故事而定。
夜不黑;黑的是这世界。和我再多待一会儿。
一个人不可能爱上拒绝了解的东西。
当我坠入爱,我就犯了罪。以前我是个女招待。
我想和你结婚,我想让你的妻子受折磨。
我想让她的生活像一出戏,戏里的所有角色都悲伤不已。
如果你妻子不让你走那就证明她不爱你。如果她爱你难道她会不想让你幸福?
爱太残忍,死更残忍。为爱而死残忍超过了正义的范围。
我曾告诉自己从一无所有之中没有什么能被拿去。
我曾告诉自己如果我一无所有这世界就不能触摸我。
当我触摸自己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们觉得安全,意味着我们把世界看作危险的。我们将要获胜或征服,意味着我们把尊敬看作爱。
我估计,在真正意义上,我们的交流还不能被称作谈话,因为它被一致、重复所主导。
有一个时期只有确定性才能给我快乐。请想象——确定性,一件死物。
夏夜的安慰,日常生活的安慰,人类存在的至上快乐和悲苦,梦想的以及活过的——什么能比这更珍贵,既然死亡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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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所谓方法主要来源于他们的父母,而他们的父母在教导子女方面的表现可能一样乏善可陈。许多代代相传的古老的教子之法其实不过是貌似聪明的馊主意罢了(还记得“不打不成器”的老话吗)。
合理化就是,我们用“充分的理由”来对事情做出解释,以排除那些令人痛苦不安的可能性。
“你不是故意的,不等于你没有伤害我”
圆满离婚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父母任何一方的离开都会让孩子心里产生极为痛苦的缺失感和空虚感。记住,孩子们通常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是他们的错。父母离异的孩子尤其容易产生这样的想法。从孩子的生活中消失的父母会强化孩子不被关爱的感觉,继而伤害到他们的自尊心。而受伤的孩子将会带着这种伤害步入成年,就好像囚犯拖着镣铐一般。
许多有毒的父母会把一个孩子与其他的孩子作比较,以突显其不足,使他觉得自己做得不好,因此不能得到父母的爱,这就促使孩子不顾一切去迎合父母的想法,以得到他们的认同和喜爱。父母采用这种分而击之的策略来对付那些过于独立、威胁到家庭稳定的子女。
凯特长大后,身体所受的虐待终于结束了。可是因为自我厌恶的心理,情感上的虐待仍在继续。不同的是,现在施虐者变成了她自己。
对于那些被父母虐待过的孩子而言,要重新获得信任感和安全感是很难的。我们与父母之间的关系,是成年后的我们同别人交往并建立关系的基础。
乔总是对所有人做最坏的设想,他觉得自己会像童年时一样被伤害、被虐待,所以他用情感的铠甲将自己武装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然而不幸的是,事实证明这副铠甲对他而言并非保护,反而是深深的束缚。
成为一个真正的成年人并不是那么简单。你会经历一个艰难而疲惫的过程:准备好应对挫折和失误,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里到外地磨炼自己。焦虑、恐惧、内疚和困惑对任何人来说都无可避免。但这些魔鬼将再也无法控制你。这,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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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首先具有保护功能: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会像母亲在我们儿时那样照顾自己。这就会让我们与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或是自我摧毁的倾向做抗争。
自恋也是爱的条件:如果不爱自己,就不可能爱别人。
自创超人(Self-madesuperman)的神话将其成功归结于自身力量、智力、美貌,这些让他得以凌驾于法律之上。这一神话也是我们所熟知的文化领域的一部分,这一领域会对自由与无法无天竞争间的结合做出虚假的呈现,却美其名曰是为了人民的幸福。这便是现行的自由主义,也常常被形容成后自由主义或新自由主义。
激情关注的是完满,而爱的主旋律则是缺失。缺失是因为他/她身上的某种特质是无法被理解的,他/她是不完美的!也就是说,爱人接受对方不完全符合自己的投射这一事实。
性别差异会让我们接受差异性:在对方身上,总有一些我们想不到也理解不了的不同之处,这既让我们担忧,又吸引着我们。
在一些企业和家庭中甚至如此对“韧性”进行滥用:我们怎么对待他人都可以,因为他们自己有能力自我恢复……就像民间智慧所说的那样:“他会好起来的!”
有韧性的人通常都具有将创伤说出来或写出来的能力,有时还会将其加工成艺术作品。
怀孕期间发生的任何事件都会对母亲和胎儿产生重要的影响。亲人的离世,分别,战争之类的政治事件,甚至自然灾害都会让母亲经历抑郁状态。母亲即使只经历了几星期的短暂抑郁,这也会对胎儿产生影响。
孩子将母亲视作好的客体,而将坏的一面留给自己,孩子将自我投射为“坏乳房”。建立了这种结构之后,客体一旦缺失,孩子就会认为是自己的攻击性摧毁了客体。因此,母亲总是好的……我们常常会看到这种情形,如果父母这边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是孩子的错。这种信仰会让孩子维护了“有爱的好父母”的幻想,这也是他们活下去或成长所需要的。
教育的一个任务就是给孩子设定边界。
孩子就像是父母自我想象的存在,像是父母期望实现的存在。
每一次,孩子都被赋予一项任务,而他/她没有理由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他/她要实现别人对他/她的期待。如果父母有巨大的自恋创伤,如果他们的狂妄自大漫无边际,孩子就永远也无法满足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不够……他/她会成为那类取得了许多成就却仍把自己视作失败者的人。
如果我们爱自己的孩子,我们会避免这种高压氛围,我们会陪伴孩子,帮助孩子进步,而不是将他们置于一切取决于成绩的逻辑中。不要因为孩子的成功而爱他/她,请无条件地爱孩子本身。
回避型不安全依恋:周围人没有空或母亲因为焦虑无暇照顾孩子时,孩子自己寻找安全感,但并不总能实现。孩子会非常依恋于自己的玩偶,培养内在感觉,比如摇晃自己。在情况严重时,孩子甚至会自残,例如用头撞击物品以获得某种感觉。
与母亲分别一个月后,一个三个月的婴儿在缺少照顾时会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哭叫。这个人似乎让孩子忘记了过去的“缺席”,关注到当时的“在场”。两个月后,婴儿对是否有人在场漠不关心,人们无法再同对方目光相遇。婴儿的生命进程减缓。
成长就是改变爱的对象。
在我们这个时代,人们常常到了三十多岁还处于青春期……甚至一辈子都处于青春期!这是因为新自由主义的价值观就是属于青少年的;行为优先于思想,拒绝一切依恋,性与爱相分离,自恋欲……
经历疾病可以让我们更深刻地认识自己、认识他人、认识这个世界。
哀悼的终极目的在于忘记死亡,不再倾注,渴望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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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在这不祥的年代,走向断头台的时候还在吟诵诗韵。
我们是那样背信弃义,而这恰是——对自己那样地忠贞不渝。
香烟熄灭又点燃。烟头上的灰烬久久地颤抖,仿佛短短的灰柱一般。您甚至懒得将它弹掉——索性整支香烟飞入火焰。
眼泪对她如同水,血也同水一样,她浸透了鲜血,浸透了眼泪!
爱情不是亲妈,而是后娘——不要企求公正,不要指望慈悲。
在我滴落泪珠的地方,明天玫瑰将会绽放。
我剖开了血管——不可遏止地,无法挽回地,生命在汩汩地喷薄。
无论我伸手去拿什么,万事都感到穷途潦倒。
他是我的白雪,他是我的面包。白雪也并不白,面包也并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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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在暴力之后:如今要待我好对我并没有益处;暴力已经改变了我。
如今你不能触摸我的身体。它已经改变过一次,它已经僵硬,不要请求它再次回应。
那时我还年轻。乘地铁,带着我的小书似乎能护卫自己。
谜语:为什么我妈妈快乐?谜底:她嫁给了我爸爸。
“你们女孩子,”妈妈说,“应该嫁给像你们爸爸这样的人。”这是一句。另一句是,“没有一个人像你们爸爸这样。”
我从来不孤单,她想着,将这种想法变成了祈祷。那时死神出现了,就像是对祈祷的回答。
在床的后面。他将她拥入怀中。他想说:我爱你,没有什么能伤害你。但他又想这是谎言,所以最终他说道:你已死,没有什么能伤害你。这对他似乎是一个更有希望的开端,更加真实。
当你的精神死亡,你就死了。否则,你就活着。你也许做得不好,但你坚持——有些事你无法选择。
太年轻的人,似乎处于一个奇怪的状态。他们拥有的,人人都想要,可他们自己不要——但他们还是想留着;这是他们能利用到的全部内容。
对大地感觉厌倦,这也很自然。若你死了这么久,你很可能连天堂也会厌倦。
我那朋友太容易坠入爱河。差不多一年换一个新女友——就算她们带着孩子,他也不在意;他可以连小孩一起爱着。
细看一个身体,就会看见一部历史。一旦那身体不再可见,它要讲述的故事也随之消失。
终于,她在一个长纸条上写了什么。这对你的血压有帮助,她说。我放进口袋,要走的意思。一到外面,就撕了,好像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票。
我穿过黑暗,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好像我已是黑暗的一分子。
不要听我说;我的心已碎。我看什么都不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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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我悲哽的声音,祈求于我爱的神:人间哪一个的身上,不带些儿创与伤!哪有高洁的灵魂,不经地狱,便登天堂:我是肉薄过刀山,炮烙,闯度了奈何桥,方有今日这颗赤裸裸的心,自由高傲!
来,我邀你们到民间去,听衰老的,病痛的,贫苦的,残毁的,受压迫的,烦闷的,奴服的,懦怯的,丑陋的,罪恶的,自杀的,——和着深秋的风声与雨声——合唱的“灰色的人生”!
有如在生命的舞台的幕背,听空虚的笑声,失望与痛苦的呼吁声,残杀与淫暴的狂欢声,厌世与自杀的高歌声,在生命的舞台上合奏着。
悲观是时代的时髦;怀疑是知识阶级的护照。
我的爱:再不可迟疑;误不得这唯一的时机。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仰望群山的苍老,他们不说一句话。阳光描出我的渺小,小草在我的脚下。
睁大了眼,什么事都看分明,但自己又何尝能支使运命?
说什么光明,智慧永恒的美,彼此同是在一条线上受罪。
什么话都是多余,因为话只能说明能说明的,更深的意义,更大的真,朋友,你只能在我的眼里,在枯干的泪伤的眼里认取。
我羡他们的双双对对,有谁羡我孤独的徘徊?
这心灵深处的欢畅,这情绪境界的壮旷;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毁不了我内府宝藏!
这一瞬息的展雾——是山雾是台幕这一转瞬的沉闷。是云蒸,是人生?那分明是山、水、田、庐,又分明是悲、欢、喜,怒,啊,这眼前刹那间开朗,我仿佛感悟了造化的无常!
爱不但激起灵魂创造,也催迫它毁灭;毁灭是创造的绝对形式。
告诉他快些回来罢,大好的青春,不要孤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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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妈妈,你不要躲在角落里为我哭泣。
孩子知道各式各样的聪明话,虽然世间的人很少懂得这些话的含义。
当我做女孩子的时候,我的心如花瓣儿张开,你就像一股散发出的花香。
当我凝视你的脸蛋儿的时候,神秘之感淹没了我;你这属于一切人的,竟成了我的。
我爱他并不因为他好,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小宝贝。
我将永不同爸爸那样,离开你到城里工作。
这孩子正和他妈妈在一起,不是很幸运吗?
常常在游戏的那些人,仍然还在那里游戏,生命总是如此地浪费。
当我的声音因死亡而沉寂时,我的歌仍将在你年轻的心中唱着。
他们喧哗争吵,他们猜疑失望,他们辩论而没有结果。
她的微笑黯淡了,化成泪容了,她孤寂地回身走进黑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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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通晓地球到星辰的广袤空间,却在地面到头骨之间迷失了方向。
玫瑰是红的,紫罗兰是蓝的,糖是甜的,你也是。
我真想大笑,是的,大笑,狂笑,虽然我不知道如何大笑。
那个成年男子。居住在地球上。一百亿个神经细胞。每三百公克的心脏有五公升的血液。一个经过三十亿年才成形的物体。
我很高兴在濒临死亡时总能及时醒来。
灵魂啊,别谴责我偶尔才保有你。
秃鹰从不认为自己该受到惩罚。黑豹不会懂得良心谴责的含意。食人鱼从不怀疑它们攻击的正当性。响尾蛇毫无保留地认同自己。
我们幸运极了不确知自己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我就是我。一个令人不解的偶然,一如每个偶然。
幸福,因为已开始,不幸,因为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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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深深的谦虚与忍耐去期待一个新的豁然贯通的时刻:这才是艺术地生活,无论是理解或是创造,都一样。
像是蜜蜂酿蜜那样,我们从万物中采撷最甜美的资料来建造我们的神。我们甚至以渺小,没有光彩的事物开始(只要是由于爱),我们以工作,继之以休息,以一种沉默,或是以一种微小的寂寞的欢悦,以我们没有朋友、没有同伴单独所做的一切来建造他。他,我们并不能看到,正如我们祖先不能看见我们一样。
那些久已逝去的人们,依然存在于我们的生命里,作为我们的禀赋,作为我们命运的负担,作为循环着的血液,作为从时间的深处升发出来的姿态。
寂寞地生存是好的,因为寂寞是艰难的;只要是艰难的事,就使我们更有理由为它工作。
爱,很好;因为爱是艰难的。
我们都是寂寞的。人能够自欺,好像并不寂寞,只不过如此而已。
艰难的生活永无止境,但因此生长也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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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那种毫无节制的爱,它就像冒着泡沫的酒,从酒杯里溢出,刹那间化为废物。给我如你雨水一样清凉纯洁的的爱吧,它造福于干渴的大地,让家中的陶罐满溢。给我那种能够渗透心灵深处的爱吧,并从那里蔓延,像看不见的琼浆流经生命之树,孕育出鲜花和果实。给我那样的爱吧,赐我能让我的内心充满和平宁静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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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着对真爱的信仰长大,梦想找到自己的“唯一”,我们以为只要愿意,就能缔结美满婚姻,从此幸福地生活。然而,现实很少符合我们的信仰。只要粗略地扫一眼离婚率、比例达30%到50%的婚外恋、被嫉妒怒火破坏掉的大量关系,我们的幻想就破碎了。
演化的历程中,那些未能成功获得配偶的人不会成为我们的祖先。
雌性的偏好决定了雄性竞争的许多基本规则。
套用进化人类学家莎拉·赫迪的说法:“男性是女性所经营的一个漫长的育种实验品。”
估测一个男性的择偶价值,需要超越他现有的位置,评估他的潜在未来。
潜在配偶的价值依赖于女性选择者个体化、私人化和情境化的视角。
在关于配偶选择的国际研究所涉及的全部37种文化中,女性普遍偏好年龄比她们大的男性。在全部文化中,平均来说女性偏好比她们大三岁半左右的男性。
对相似性的寻求,同时解决了好几个适应问题:使某人在择偶市场上能够赢得的价值最大化;使双方努力合作;减少夫妇之间的冲突;避免各自追求的目标不协调带来的损失,使达到成功的可能性最大化;而且减少了在不久之后遭到抛弃或分手的风险。
成功的女性甚至比不太成功的女性更重视配偶的职位、社会地位和聪明才智,也渴望高大、独立和自信的配偶。也许最说明问题的是,这些女性甚至比经济状况不太好的女性更强烈地偏好赚钱多的男性。
女性臀部的脂肪堆积使得她们的腰臀比变得比男性低很多。健康的、有繁殖能力的女性,腰臀比在0.67和0.80之间。
许多人持有一种理想主义的观点,那就是美丽的标准是任意设置的,美丽是肤浅的,不同文化对外貌的重视程度相差巨大,以及西方的标准源于媒体、父母、文化或其他社会化媒介。但是,吸引力的标准并不是任意设置的——它们反映了年轻和健康的线索,由此暗示着繁殖价值。美丽并不是肤浅的,它反映了内在的生育能力。
女性在她们首次择偶中渴求的是爱和亲切,因此,要是一名男性想要留住他的配偶,那源源不断地提供爱和亲切绝对是高度有效的手段。只要男性向配偶述说爱意,在她们需要时伸出援手,一以贯之地表达关切和爱慕之情,他们总能成功地留住配偶。
夸大型的性知觉偏误(sexual over perception bias)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此时男性拥有的心理解读偏误让他们将误解性暗示的代价最小化。错误管理理论提供了一条令人信服的解释,来说明为什么男性在女性只是微笑、轻触他的手臂或者只是表示友好时,会错误地推断为她对他有性兴趣。
用微笑和调情来获得异性特殊待遇的女性显著多于男性,尽管她们并没真的想和这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有些人不会自己离开,而是想方设法让他们的配偶迈出这一步。
这世界的人总是在抱怨,但事实是——没有什么事情生来就是注定的。——电影《血迷宫》中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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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六位男性变性人的大脑进行尸检后,荷兰科学家发现他们下脑丘的一个特定区域异常小,事实上比大多数女性还要小。这似乎表明,造成这种现象确实是生理而不是心理因素。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雌雄混合体,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我在基督堂学院的那些年里内心产生了一种纯洁无瑕的观念,即圣洁感和脆弱感。我逐渐悟到这就是女性气质——就是歌德在《浮士德》末尾数行里说的:“永恒的女性气质引导我们升华。”
事情进一步发展到鸡奸时,我发现自己不仅厌恶,感到窘迫,而且不知所措了。
男子总是需要真的姑娘,我想,他们是把我看做临时代用品,就像奥托在卡车上那样。
我在世上的剪影虽然别人看来是无害的,我自己却深恶痛绝。
没有任何力量制止得了我们,不怕遭到讥笑,也不怕穷困,不怕与世隔绝的危险,甚至不怕可能的死亡。
我不愿做世上任何别人,只愿意做我自己。加利福尼亚有句格言是我所赞赏的:“今天是你余生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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