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的心灵

最大的敌人莫过于你自己的想法,一不留神,它就会对你形或暴击。然而,一旦掌控自己的思想,那它就能成为你最大的助力。-佛陀,《法句经》

现如今的年轻人——至少那些为进入好大学而努力的中学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们不仅要在学业上表现优异,而且还要充实课外成绩的冗长清单。与此同时,当十来岁的青少年沉浸在社交媒体的空间时,他们还要面临着此前未有的骚扰、侮辱和社会竞争。

真正让我们恐惧并焦虑的,并不是外在的事件,而是我们思考的方式。使我们心神不得安宁的,并不是事情,而是我们对其意义的解释。-埃皮克提图,公元1世纪至2世纪

“永远相信你的感觉。”米索博乃思是这么说的,这一人生格言听起来似曾相识,饱含智慧。可以想见,从充斥市面的言情小说、流行心理学快餐读物那里,你听到过它的诸多版本。

世间本无善或恶,全凭个人怎样的想法而定。-莎士比亚

波伊提乌接受了智慧女神的终极告诫:“无事可悲,除非顾影自怜;无人幸福,除非知足常乐。”

美国人对本方政党的情感,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几乎没有变化,但自90年代起,美国人对对方政党的态度越变越“冷漠”或敌视。

从20世纪40年代起,到大约1980年止,美国政治温和取中,两党精诚合作,在整个美国史上都是空前绝后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在此期间及此前阶段,全体美国人遭遇到一系列共同挑战,面对着一连串的共同敌人,包括大萧条、二战期间的轴心国,以及冷战时代的苏联。

“过滤气泡”(filter bubble),搜索引擎和YouTube从算法上就已经过设计,会给你推送更多看起来你感兴趣的内容,结果就是,无论保守派还是自由派,都落入到同外界隔绝起来的道德矩阵之中,支撑起它们的,是彼此对立的信息世界。

在开发这些应用时,“脸书”可以说走在头一个,所内置的思维过程……说到底不外乎是:“我们如何做,才能最大限度地消耗你们的时间和注意力,多多益善?”……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时不时地给你一点多巴胺的刺激,你会看到,又有人给你的照片点赞了,又有人给你的帖子评论了,诸如此类。而这就会让你发布更多的内容,然后,你就能获得更多的赞、更多的评论……这在本质上就是一种社会确认的反馈循环……正好是像我这样的黑客所能想到的主意,因为你正是要利用人类心理的某一弱点。-“脸书”的首任总裁肖恩•帕克

女孩和男孩都有攻击性,但行为方式却各有不同。心理学家尼基•克里克的研究表明,男孩子的攻击性更多地表现在身体上—他们会互相推擦、打架斗殴,也更热衷于以身体侵略为题材的故事和电影。与之相对,女孩的侵略性更多发生在“关系”层面;她们会想办法去破坏对手的人际关系、名声和社会地位——比方说,使用社交媒体,务必要让对手知道,她已经被踢出了小圈子。

没有哪个国家非得要20000颗核弹头,除非别国有了19000颗。同样,没有哪个孩子必须要参加11项课外活动,想一想,要这么多到底能有什么用?——除非已经有学生参加了10项。

“人们常常会误解坚毅,把它当作无需热情的耐性,这是可悲的”,《坚毅》一书的作者安吉拉•达克沃思告诉我们,“坚持不懈,却没有热情,这纯粹是在服苦役。”这位心理学教授期待年轻人“全身心投入,追求那些能给他们带来内在满足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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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与正.婚礼集.夏天集

免除嫉妒,我首先要归功于我的亲人,他们几乎什么都缺,却几乎什么也不羡慕。

作为艺术家,我生活在欣赏之中,在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地上天堂。

我需要名誉,因为我还没有高大到不需要它的程度!

每当我似乎感觉到这世界的深刻的意义的时候,总是它的简单震撼了我。

我一直是自我的囚徒。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我们的确是处在一个悲剧的时代,但是,把悲剧和绝望混为一谈的人也太多了。

赫拉克里特说,过度是一场大火。

就我个人来说,我没有我的艺术就不能生活;但是,我从未将这种艺术置于一切之上。

在我看来,艺术并不是一种独自的享乐。它是通过给予最大多数人以关于共同的苦乐的特殊的形象来使之受到感动的一种方式。因此,它迫使艺术家不离群索居,它使他听命于最谦卑、最普遍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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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图书馆

愿用我的一生所有来换取一刻时间。-伊丽莎白一世

她在被诊断出患了无法治愈的癌症后自杀了,遗言: “选择用一种快速而简单的死亡来代替一种 冗长而可怕的死亡是最简单的人权。”-夏洛特·帕金斯·吉尔曼

美国独立战争期间的大陆军士兵,作为间谍被英军处死 “我唯一的遗憾, 就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可以献给我的祖国。”-内森·黑尔

上帝会原谅我的,那是他职责所在。-海因里希·海涅

我渴望去地狱,而不是去天堂。 地狱里我将享受教皇、国王和王子们的陪伴, 然而在天堂只能与乞丐、僧侣、 隐士和使徒为伍。-尼科洛·马基雅维利

我要去一个不再让我流泪的地方。-科顿·马瑟

自杀前给她丈夫的留言: “我强烈预感到我将要疯狂。 这种状态下我寸步难行。 我耳鸣, 脑海中各种声音撕咬, 无法静心工作。 我已经和这种状态斗争许久, 现在我斗不动了。 此生我虽欠你幸福, 却不能再这么自私地继续破坏你的余生了。”-弗吉尼亚·伍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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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者

哲学可以为一切效劳,甚至可以使杀人犯变成法官。

荒诞的骨子里就是矛盾,因为它想维持生命而排除一切价值判断,然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价值判断。呼吸,这就是判断。

巨大的痛苦与巨大的幸福一样,可以成为推理的开始,它们是说情者。

惟一的根本罪恶就是过度的行为。

人的一切不幸皆来自希望。因为希望使人脱离城堡的宁静,让他们期待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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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德林诗选

我流浪四方,也许,我只能这样活,像一个幽灵,余生对我已毫无意义。

如今家园荒芜,我的眼睛已经被他们剜去,我失去了她也失去了自己。

那些背弃神的人,也曾经两眼放光。

已太久,一切神灵被役使被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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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投资

投资你熟悉的领域。林奇说过,一个非投资专业人士可以在购物中心闲逛,然后发现有好货的商店。

我们要尽量避开诸如新成立的“微软”或新成立的“可口可乐”,这些公司以不切实际的营销或当月新话题为卖点,轻易就能够实现多元化经营。

公司盈利与股价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长期相关性。

耐心,不仅仅是等待我们所投资的股票上涨,更多的是能够耐心等待高价股票调整至更具吸引力的价格区域。这种等待更加艰难。

那些卖房子的家伙是不会告诉你房价会下跌的。同样,股票经纪人也不会。

当资产持有期在5年以内时,股票的年均复合收益率是所有资产中最高的,但亏损同样也是如此,这符合我们对股票波动性的看法。但10年期的情况就不再是这样了:对于股票投资者来说,10年期中最糟糕的情况为股票每年实际损失为4.1%,而债券每年实际损失为5.4%。

波动性不是衡量风险的最佳指标。投资风险是由于投资判断失误而导致购买力永久丧失的概率大小。

法玛(Fama)和弗伦奇(French)的一项研究指出,1963—1990年,股票收益率与其贝塔系数之间的相关性非常小,而股票收益率与规模、业绩和市净率之间的关系则更显著。

晨星公司(Morningstar)的两位分析师亚历克斯·布莱恩(Alex Bryan)和詹姆斯·李(James Li)的研究表明,我们不管是与业绩最差的投资经理一起投资还是与那些业绩最好的投资经理一起投资,我们未来超越市场的可能性是相同的。

我们的情绪是我们从投资中获得好结果的主要障碍。

缺乏流动性也是我们的盟友。其他投资者为流动性付出了太多。

我一直偏好投资家族企业,家族企业以往占我们对外投资资产的70%以上。这使我们能够把管理权及对管理层的控制权交给家族所有者,而不可能有谁比家族所有者更能确保管理层照顾股东的长远利益的了。显然,你也需要注意裙带关系,在此种情况下,不合格的家庭成员会大量参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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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骰子

其实你不该对我那么好,不该如此。

其实我不知我为何悲伤……如此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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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静默

生活是一位女子,用情人的泪水洗浴,身上滴着被杀者的鲜血。

人间的殡仪恰是天上的婚礼。

你们就让她死去吧!因为她已在永恒世界面前挣扎了许久。你们就让她死吧!因为她的双目中闪烁着殉难的光芒。

被过去的声音扼杀的人,决不能与未来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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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一首诗

人生已成最后的欺骗,再无留恋之处,我将永世不归。

所有人都很亲近,我这般疲惫。他们那么平易可亲。我感到很累。

每一种声响将我的听觉刺痛,每一丝光线让我的双眼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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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作用

伊壁鸠鲁学派的哲人们认为我们的死亡跟我们从来没有存在过的状态基本上是一样的。在我们出生之前,我们是不害怕时间流逝的,那么我们何必要害怕死亡呢?

在我们出生之前,无知无觉的状态已经历经了数千年。一旦我们看透了这一点,我们对死亡的恐慌就会消失,而我们人类也不会渴望永生。伊壁鸠鲁说:“这样会让我们有限的生命显得更加可贵。”

对于美国的女性来说,年轻、漂亮依然是自尊的首要决定因素。

女模特的平均体重比正常女性少23%,也就是说,按照她们的年龄和身高推算,她们的体重比健康标准低了足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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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石与火舌

音色说:自由并没有消亡,有人不向皇帝进贡。

我们必须相信很多东西,才不致突然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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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宫廷里的塞内加

塞内加在谈到卡利古拉的癫狂时曾表示:“似乎大自然把他作为一种实验品创造了出来,用来展示绝对的邪恶与绝对的权力结合起来究竟能产生什么样的恶果。”

我们错误地认为老者和病患正在“步入死亡”,其实当人们还是婴孩和青壮年的时候就已经如此了。我们每天都在衰朽,每天都离死亡更近一步,无一例外。

他选择静处一室,拔剑自杀。小加图的同伴听到了他痛苦挣扎的声音,急忙赶去救助;他们中的一位医师试图将他的内脏塞进体内并且加以缝合。但是,当小加图短暂地恢复知觉之后,他用自己的双手撕开了缝合线和内脏器官,而后撒手人寰。

如同世界各地的其他专制者一样,对于罗马统治者而言,拔擢出身卑微或沦落至微贱身份之人,使其依附于自己并且献上忠诚,是一种有着悠久历史的权术。

为塞内加作传的米里亚姆·格里芬写道:“没有人比这位百万富翁更擅长歌颂贫穷。”

一位百夫长冲进了房间,发现尼禄正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汩汩流出。这个士兵不顾一切地想要用披风的边缘堵住尼禄的伤口——想要保住尼禄的性命,这样尼禄就能在罗马的中心以更痛苦的方式被当众处死,届时会有成千上万的人观礼。然而,元首知道自己终于获得了自由。“太迟了。”他说道,好似得意扬扬,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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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贞之夜

一天天很漫长, 而一年年很短暂。

我眼中所见并非对世界的事实描述, 而更是一种愿景,有关穿越 自我的虚无之后要如何转变。

他说,都是那些评论家, 他们才有那些想法。我们艺术家 (他把我也算在内)——我们艺术家 只是玩着自己游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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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章集

泪流琼脸,梨花一枝春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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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颂

天之生我, 我辰安在?

忘我大德, 思我小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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